“怎麼辦怎麼辦”
孟福坐在餐桌前一遍遍擺弄著手裡的湯勺,同時還發出一聲聲歎息聲,不管誰說他都停不下來,就連戰寒也在埋頭思索著。
溫德爾實在是受不了,便看向戰寒問道“這都三天了話說孟福的那種感覺真的那麼重要嗎?”
戰寒回過神,疑惑地看向溫德爾“你說什麼?”
“誒呀!就是你說的那個”溫德爾有些炸毛了,他胡亂地摸了一把頭發說道“就是你說的讓孟福又陌生又熟悉的那種感覺的人,就要拉他入夥?”
“奧,是這樣沒錯。”戰寒回應道“是這樣沒錯,因為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麵,他就對我產生了那種感覺,而他又是我必須要找到的勇者那麼,這種感覺就很重要了。”
溫德爾“你確定不是這小子自來熟?”
噠噠噠——“怎麼辦怎麼辦?”
聽著孟福念經般的聲音,溫德爾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再次胡亂煩躁地抓著頭發。
而戰寒此刻也產生了些許懷疑。
【那個眼神明明就是視死如歸後的表情,孟福的那個感覺真的重要嗎】
一個陰暗狹窄的走廊裡,緯銘黑著張臉向前走著。
牢房裡傳出一陣陣其他罪犯的慘叫聲,緯銘根本不敢直視他們那淒慘的樣子,於是便轉過頭說道“還沒到嗎?”
刑華城在前麵冷漠地回應“快了”
“這個地方是用來關押重刑犯的吧?為什麼她會在這種地方?”
“她所做的事情,是足以影響整個譚雲國的大事,誰都不知道當時要是沒有我們幾個阻止了她,這個國家會發生什麼事,這個世界會發生什麼所以她在這個地方是很難猜的一件事嗎?”
“可是”
緯銘聽了刑華城的話剛想再說些什麼,但剛剛開口便被刑華城所打斷。
“到了,阿黛拉的牢房。”
說著刑華城便上前打開了牢房,而緯銘則是呆呆地看向欄杆中的阿黛拉。
隻見阿黛拉的雙手被鐵鏈牢牢束縛在空中,眼睛也被一條紅布遮住了,身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有的甚至已經皮開肉綻開來,看起來十分駭人。
然後便隻見刑華城拿起了一旁的鐵鞭,狠狠抽在阿黛拉的身上,這使得阿黛拉痛苦的嗚咽一聲。
“啊呃”
然後便無力的斜過頭去。
“給我醒醒有人來看你嘍。”
緯銘急忙衝進牢房,護在了阿黛拉身前,怒目圓睜地看著刑華城。
“你想殺了她嘛!?她的身子比彆人弱,用鐵鞭打她,她會受不了的!”
說罷,他急忙轉過身,伸出手撫上阿黛拉的臉說道“阿黛拉哥哥來了,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