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華燁不禁渾身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然而，沒過多久，華燁那原本有些躁動的心緒迅速地平複下來，他那張俊美的臉龐重新浮現出令人難以捉摸的沉靜之色。
隻見華燁緩緩地開口，語氣異常平靜“說實話，眼下的我的確拿不出能夠讓你們完全信服的方法或證據。不過，你方才並未直接對我出手，這足以表明你已然獲取並解讀了剛才咱倆之間的交談內容，而且或多或少也開始相信我說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說到這裡華燁看了一眼天淵繼續說道“我坦白講，我真心不想跟你展開任何形式的合作。說句心裡話，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毫不遲疑地下手將你除掉。隻可惜啊，依我目前所觀察和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卡爾似乎並不具備那樣強大的實力，可以助我達成這個心願。因此，權衡利弊之後，我覺得還是得給自己預留一條後路才行。畢竟，相較起內心深處的仇恨而言，保住這條小命才是最為關鍵的，因為我可一點兒都不想就這樣輕易死去。”
華燁的這一席話可謂是句句屬實、發自肺腑啊！
自從華燁走出那顆蠻荒的星球之後，所遭遇的種種挫折和磨難無一不是拜天淵所賜。
回想起自己一路走來吃過的那些大虧，華燁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恨之情。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無情。
儘管華燁擁有著強大的虛空引擎作為支撐，但天淵的實力依然淩駕於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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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基因的優劣對於個體能力的影響是極其深遠的。
即便華燁能夠借助虛空引擎在一定程度上彌補自身基因方麵的不足。
可一旦麵對同樣裝備了虛空引擎且基因更為優秀的天淵時，兩者之間的差距就會被無限放大，變得愈發明顯和離譜起來。
天淵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地說道“沒錯，如此這般，倒是頗為契合我心目中對於天宮王的設想。華燁啊，你的這些條件，我可以應承下來，但其中有兩點，恕我實難苟同……”
聞得天淵此言，華燁先是喜出望外，滿臉都是抑製不住的欣喜之色。
然而，當華燁繼續聆聽下去，尤其是聽到天淵提及那兩個不同意之處後，卻是再也無法安坐於椅上，心急如焚地趕忙出聲打斷道“這究竟是為何呀？還有哪些地方讓你覺得不妥呢？要知道，這可已經近乎是我所能想到的最為妥帖的解決方案啦！”
此時，天淵目光平靜如水，牢牢地凝視著眼前略顯慌亂無措的華燁，不緊不慢地再次啟口言道“首先，關於涼冰是否要隨你一同趕赴死歌書院之事，我的看法是她不能同行，取而代之的應當是由我陪你走這一遭。其次嘛，正如鶴熙所言，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脫離天使一族，即便隻是作為一個旁支存在也好。”
華燁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但他並沒有能力去反駁天淵。
隨後華燁咬著牙說道“好，為了生存，我可以不脫離天使族群，反正你們也不會大肆宣揚，但是你跟我去死歌書院這件事恐怕不妥吧？”
天淵緩緩變換身形“那這樣呢?”
隨著天淵的變換，眼前的天淵徹底變成了涼冰的模樣。
而且是一模一樣，隨著涼冰上前與天淵站在一起的時候。
就連凱莎這個涼冰的親姐姐，亦是分辨不出來哪個是真正的涼冰。
天淵看著麵前的涼冰問道“怎麼樣，你覺得有破綻麼？”
涼冰緩緩搖頭“我看不出來，跟我彆無二致。”
天淵湊到涼冰的耳邊輕聲說道“那是當然，畢竟我可是親手丈量過，這個已知宇宙最大的邪惡。”
涼冰聞言臉色紅潤，給了天淵一個爆栗。
隨後天淵又跟華燁商討了一些細節。
之後天淵將凱莎與涼冰的身上添加了一層護罩，隨後收回了擬態天國。
在虛空戰士以及蘇瑪利一臉懵逼中，一同前往了死歌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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