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還想再勸,玉燕卻已經持刀揮來,刀鋒上的寒氣逼人,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在顫抖。
那撲麵而來的血腥氣讓花公子心頭一驚,不得不儘力抵擋。
可就在雙刀接觸的那一瞬,那把花宮引以為傲的寶刀,卻像是一隻折翼的鳥一樣,哀鳴了一聲便斷成兩截,落在了地上。
玉燕這力氣使得剛剛好,花公子隻顧著懵逼,卻並未受傷,愣在原地有些回不過神來。
玉燕見他並無大恙,又抽出第二把刀,遞到了他的手中。
“沒事吧,沒事的話就繼續。”
花公子回過神來,連忙收刀。
“按照規矩,你隻需要斬斷其中一把就通過試煉了。恭喜你,二小姐,不到十六歲便通過三域試煉,你可是宮門有史以來的第一人了!”
玉燕卻並未露出任何欣喜的神色,見花公子不願繼續試刀,上前便從他手中的那把刀奪了回來,然後和其餘四把刀一起放置在架子上。
花公子還以為她終於要放棄,剛想提醒她把刀鞘裝上再放,卻見玉燕再次動作,迅速撤步起手,雙手緊握刀柄。
這一次她並沒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招式。僅僅是憑借著自己深厚的內力禦刀。
一招再簡單不過的力劈華山,便將那五把刀連同刀架,一起砍成了兩半。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一刀的氣勢所震撼,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
刀風如狂風肆虐,讓花公子頭腦一片混沌。直到花長老聽到動靜匆匆趕來,看到散落一地的寶刀殘骸,才發出痛心的呼喊,看向玉燕的目光中充滿了責備與不解。
“二小姐,你既然已經通過試煉,又為何要對其他的寶刀下此毒手?”
“你們的確是說過隻要砍斷一把便算通過,可我卻沒有答應你們隻砍一把啊。”
玉燕揚起手中的長刀,刀刃上還滴著新鮮的血液,刀身上的銘文在血珠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神秘。
她臉上血跡未乾,看起來竟有一種詭異而震撼的美感。
“現在知道心疼這些刀,可你們為了這些刀殺人的時候,又可曾心疼過那些為此而死的人?”
她的聲音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她揮舞著長刀,直指花長老。
“現在我已經證明,即便不用活人血祭,也一樣可以煉出絕世寶刀。花宮若是鍛不出好刀,坦誠些承認自己沒本事便是了,何必找那些借口。
我商宮又不是擺設,何必要用那些無辜的人命來做你們佐能的遮羞布,如此造孽,就不怕冤魂索命,將來遭到報應嗎?”
玉燕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指花長老的內心。她手中的長刀一甩,血珠飛濺,灑在花長老的臉上。
花長老怒不可遏,原本想要斥責玉燕,可看到她玉麵染血的模樣,竟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而一旁的花公子,看著玉燕那噙著血的笑容,心頭震顫不已。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傲、如此強大、如此震撼人心的女子。
尤其她那睥睨天下,仿佛所有人都隻是垃圾的眼神,在他看來,簡直美得驚心動魄。
在那一刻,他甚至都有些羨慕她手中的刀,可以陪著她浴血而戰。
可惜自己卻是沒有這個福氣。
玉燕通過三域試煉的消息,很快便隨著她的歸來,傳遍了整個前山。
宮紫商聽到下人彙報時,手中的火藥一抖,差點把自己炸飛,也顧不得此刻灰頭土臉的模樣,連忙跑去迎接妹妹。
而玉燕第一時間還是回了房間梳洗,畢竟這副渾身浴血的模樣若是讓彆人看見了,還以為她把後山屠了呢。
等她整理好出來的時候,不光宮紫商,宮尚角帶著宮遠徵,宮喚羽帶著宮子羽,也早就守在院裡等著她了。
兩個小的當即便不約而同地撲了上來,還是宮遠徵心眼多些,趁機伸出腳來將宮子羽絆倒,然後一頭紮進了玉燕懷裡。
“姐姐,我好擔心你,這段時間我想你想的可是飯睡不著,覺吃不下!”
聽到宮遠徵的口誤,玉燕不禁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
“知道我們遠徵弟弟最惦記我了,所以姐姐一直都很努力,用最快的時間完成試煉回來見你啦。”
“還有我,還有我呢!”
宮子羽這才擠了過來,小嘴一癟又要哭。
“姐姐,宮遠徵他撒謊,他日子過得可好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還給我下毒……”
“宮子羽,你想我把你毒啞是不是!”
眼看宮子羽就要告狀,宮遠徵從隨身的荷包裡掏出一個藥丸,作勢就要扒開宮子羽的嘴往裡塞。
玉燕見狀,隻好一邊一個把他們抱了起來。
“好了,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不是為了看你們打架的,你們要是不聽話,姐姐這就回後山去,不理你們了。”
聽到這話,宮遠徵立刻乖乖不鬨了,宮子羽也硬是憋住了哭,宮喚羽見狀,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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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多大了,你還這麼抱著,都把人慣壞了。”
“我的弟弟,我就喜歡這麼慣著他們。”
玉燕心情正好,乾脆在兩邊都親了一口。
“姐姐這次回來,可是還帶了一樣禮物的,想不想看?”
聽到有禮物,剛剛還因為被親親了有些害羞的兩個小家夥頓時興奮了起來,將他們放下後,玉燕便將自己鍛造的那把刀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