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就強了啊,性質都一樣惡劣好嗎!
意映一整個大無語,隻得起身替相柳向皓翎王賠罪。
“攝政王也是一時情急,才會做出這般無禮的舉動,驚擾了王姬和靜安妃,還請陛下見諒。”
一旁的蓐收卻跑了過來,不怕死地開噴。
“他何止是無禮,簡直是臭不要臉,玉燕嬌嫩,他如今都幾歲了,居然還有臉來禍害她,呸,真是不害臊!
還當著陛下這個做父親的麵搶親,你們辰榮當真以為我皓翎無人了嗎?”
相柳此時也從廢墟裡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他無視了蓐收的叫囂,徑直走到了玉燕的麵前。
“你跟不跟我走?”
玉燕連忙搖頭,她要是想回去早就回去了,之所以一直待在這裡,也是想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享受一下。
她前麵那一千年過得可真的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乾得比牛累。
如今好不容易成了王姬,有父有母,錦衣玉食,有那麼多漂亮溫柔的娘娘們疼愛,還有個可愛的小蓐收給她欺負,難免有些樂不思蜀,不想再回到辰榮去麵對那些繁瑣的事務。
人死業消,她前世為了辰榮可謂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了,她乾了一輩子活,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況且如今正是馨悅在民眾中樹立形象站穩腳跟的關鍵時刻,她回去添亂算怎麼回事?
反正留在皓翎,將來也有王位給她繼承,到時候順勢一統天下就是,連仗都省了打了,何不吃個現成的呢?
更何況就算她要回去,也不能在沒有恢複靈力的幼年期回去啊,那不是相當於把自己洗乾淨擺好盤,然後送到相柳嘴邊給他吃嗎?
看到玉燕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相柳頓時急了。
“可辰榮需要你,孩子們都很想你,我也……”
玉燕直接打斷了他。
“你不用說了,我不會跟你走的,這裡是我的家,我的親人在這裡,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跟你背井離鄉,去一個我不認識的地方?”
“你不認識我……”
相柳苦笑一聲,但隨即眼中凶光一閃。
“你不認識我,可你的身體未必不認識我!”
相柳說罷,直接一把擒住了玉燕,完全不給對方任何逃脫的機會,緊接著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頸。
隨著致命的毒素入侵玉燕的身體,相柳再度久違的感受到了那種反噬的痛苦。
那痛苦猶如火焰灼燒,從身體的深處蔓延開來,讓他不禁扭曲了麵容。
然而,他並未流露出絲毫的痛苦之色,反而仰天長笑。笑聲狂放而淒烈,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悲涼與絕望。
玉燕知道他是在逼自己就範,如果自己不承認,幫他解除反噬,他就要一直承受著這份折磨。
真是沒罪硬受啊,玉燕很想不管他,任他繼續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