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楚河吼出來後,小白條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臉一紅,尷尬的開口道“蕭爺爺,我可不可以把他帶走啊!”
小白條這話一出口,蕭楚河眼皮一跳,看了大坑裡麵的小胖子一眼,又看了一眼小白條,眼神古怪,心裡直打鼓“小白條這丫頭!口味這麼重的嗎?”
“臥槽,這小惡魔想乾什麼?”而大坑裡的旭東,在聽到小白條的話後,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他這是在害怕,害怕自己會不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哎呀,蕭爺爺,不是你想的那樣啊,他認識踏歌,我要帶他去後山。”小白條看著蕭楚河那古怪的眼神,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
“後山?踏歌?就是住在老祖後山的那個少年?”蕭楚河看著小白條,臉色嚴肅的開口問道。
他知道後山最近住了這麼一個叫踏歌的少年,而且老祖還親自給各峰主和長老傳出法旨,不許外傳這件事。
而他,也隻是聽說此事,從沒去過後山。
雖然他聽說這個叫踏歌的少年是前段時間開山門才進入劍雨宗的弟子,可開山門的時候,他壓根就沒去留意,這讓此刻的蕭楚河,無比的後悔,發誓以後的開山門,一定要親力親為。
不是他沒資格去,而是老祖公孫衫音不讓去,身為長老的他,也感到無比的憋屈,對於這個叫踏歌的少年,他這段時間聽得尤為甚多。
“踏歌?你認識踏歌?”大坑裡麵的旭東,在聽到小白條的話後,開口問道。
語氣中帶著迫切,血肉模糊的臉上,有著興奮。
“嗯,認識啊!怎麼啦?”小白條看著大坑裡麵的小胖子,開口道。
她總覺得,眼前大坑裡麵的小胖子,看起來不是很聰明的樣子,自己剛才和蕭爺爺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小丫頭啊,你要帶走這小子的事,我不能作主,你等我請示一下老祖可好!”蕭楚河麵容恢複了正常,對小白條開口道。
隨即取出傳音玉簡,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過了一會,蕭楚河手裡的玉簡光芒散發,又一瞬消失。
“可。”玉簡裡傳來了公孫衫音那清冷的聲音,回蕩在蕭楚河耳邊。
就連小白條和大坑裡麵的小胖子,都聽到了。
小白條聽完,隨即嘻嘻一笑,給蕭楚河行了一禮,身影一動,就要離開。
可隨即又停了下來,看著大坑裡麵的小胖子,冷冷的開口道“這裡躺著很舒服嗎?要不要我把你埋這裡?”
旭東在聽到眼前小丫頭的話後,渾身一個激靈,掙紮著爬了起來,連忙跟了上去。
他現在一點都不懷疑這丫頭的話,把他埋這裡,想著眼前的蕭楚河長老也不會有什麼二話的。
眼睛一閉一睜,坑就填平了,人也埋了。
“哎。”看著兩個身影消失在視線裡,蕭楚河無奈的歎了口氣。
要不是想著那個陳名山老供奉這麼多年對劍雨宗的付出,依照他蕭楚河的脾氣,怕會真控製不住,打這丫頭一頓吧!
就在小白條帶著旭東離開外門的時候,外門,一個精致的小院裡,梁儒正手握傳音玉簡,開口說道“哥,速回家,有要事相談。”
遠在幾萬裡之遙的一處軍營裡,一個氣派的大帳中,一個麵相和梁儒有七分相似的男子,正手握傳音玉簡,一臉的疑惑。
男子正是梁儒的大哥,梁戰!
梁戰雖然麵相和梁儒有著七分的相似,可麵容剛毅,不像梁儒那樣的陰柔。
一身製式盔甲,顯得更加的英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