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秋白衣麵色更加蒼白了。
他身旁的秋雨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他抓住了手,給製止了。
“周殿主,你是瘋了嗎?逮誰咬誰。”平息一下氣息後,秋白衣麵容不改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周雄,語氣平靜。
他那淡然的神情,仿佛周雄所說的話,隻是在栽贓他們爺孫倆。
“秋白衣,你裝什麼無辜,山水樓的好處,你拿得還少嗎?你那對道境護臂,不就是江無憂獎勵給你的嗎?”周雄看向一臉淡然的秋白衣,歇斯底裡的咆哮。
人類往往就是這樣,一但走投無路的時候,最先坑害的,就是身邊的人。
什麼情比金堅?什麼刎頸之交?那都是在聖賢書裡麵才會出現的字眼。
無論世界再怎麼變,人類這種自私的本性都無法改變。
在聽到周雄所說到護臂的時候,踏歌下意識的就看向自己的手腕處,那裡,有一對紫金色的護臂,正隱隱閃爍著星辰光芒,若隱若現。
“原來你還有這麼一個故事,嗬嗬。”踏歌看著自己的手腕處,喃喃低語。
“什麼護臂?你不要血口噴人。”秋白衣在聽著周雄說出江無憂後,一張臉又蒼白了幾分。
此時的他,有些沉不住氣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現在就掐死眼前的周雄,可現實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不要說還有蕭楚河在場,就單單是一個洛天依,那也不是他能抗衡的。
無奈的秋白衣隻能和周雄打嘴炮,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占得先機。
可他低估了劍雨宗,也高看了自己。
“行了,你也彆再演戲了,秋大教習,關於你們爺孫的事情,我早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就在秋白衣還想和周雄打嘴炮的時候,身旁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場中響起。
說話的,正是執法殿殿主,秋白衣。
“來人,將這幾個背叛劍雨宗的禍害給抓起來,等候發落。”隨即秋白衣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十幾道身著青衣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場中,沒花一翻手腳,就將周雄秋白衣爺孫給控製住,很快就消失在了廣場之上。
連同一起被帶走的,還有一起跟隨著周雄前來的那些執法隊員。
而洛天依,也親自押解著這些人,一同離開了記事堂廣場。
“大家都散了吧!”在執法殿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蕭楚河對所有圍觀的人說了一句,隨即邁步進入了記事堂。
“你跟我來。”在經過踏歌身旁的時候,蕭楚河說了一句。
隨著圍觀人群相繼的離開,廣場上立馬就空曠了起來。
隻剩下的蕭楚河,商言席和踏歌三人。
就連負責記事堂一些日常事務的弟子,也在蕭楚河進入記事堂的時候,被商言席給遣散了。
商言席對他們說,今天記事堂不開門,讓他們明日再來。
“我說你小子,就不能讓人省點心。”三人一同來到記事堂大廳之後,蕭楚河屁股還沒坐下,就看著踏歌來了這麼一句。
“嘿嘿。”踏歌乾笑一聲,伸手摸了摸一下鼻頭,來掩飾內心的尷尬。
蕭楚河的話,讓他怎麼接都不是,唯一能做的,隻有乾笑。
“哼。”看著踏歌的樣子,蕭楚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得冷哼一聲,來表示自己內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