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山陰沉著臉,領著幾個兒子和一群家奴,風風火火、怒氣衝衝地朝著大門口走去。
眾人皆麵色凝重,動作迅速。
待他們行至大門口時,隻見陳建川正帶著一大群家奴,氣勢洶洶地佇在那裡。
他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臉上,此刻布滿了烏雲。
他雙眼狠狠地盯著走出來的眾人,就好似一頭即將撲食的惡狼。
見到這一幕,林子山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
他怒目圓睜,指著陳建川大聲嗬斥道“陳建川,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麵對林子山的怒斥,陳建川卻是一臉的不屑與輕蔑。
他冷笑一聲,反問道“究竟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林家太過仗勢欺人了?”
說罷,他還特意斜睨了一眼林子山身後的眾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挑釁之意。
林子山一聽這話,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自從那天之事過後,咱們兩家便已說好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今日你卻無緣無故地帶這麼多人闖到我家中,到底想要乾什麼?”
全家正在吃飯,被通報陳建川又帶著家奴前來鬨事,還聲稱要找人,你說這個消息能不把他氣爆炸?
若不是強忍著心頭的火氣,恐怕早就已經動手打人了。
“無緣無故我會上門來要人?廢話少說,趕緊把美林交出來。”
陳建川聽到林子山說平白無故,眼裡滿是不屑。
“陳美林?跑來我家找陳美林?你也太搞笑了吧?”
聽到陳建川竟然跑到自己家裡來找他女兒陳美林,林子山差點沒笑出聲來。
自己不是把女兒都禁閉起來了嘛?
怎麼?
她逃跑了,竟然好意思跑來我家裡要人?
雖說她跟大兒子林恩典私定過終身,但自從上次發生的事後,兩人不是都分開了嗎?
“哼!你少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美林肯定就在你們林府之中!這一點,我陳建川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呐!”
陳建川心中跟明鏡兒似的,自家那閨女陳美林,向來都是循規蹈矩、知書達理之人。
若不是受了林恩典的挑唆和煽動,以她的性子,斷然是絕無膽量敢與林恩典私定終身的,更不用說逃跑私奔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了。
“我說你這人可真夠搞笑的啊!自己的親生女兒都看管不好,如今人不見了,居然還有臉跑到我林家來要人的?難不成你還當我們林家無人可用?覺得我們好欺負不成?”
林子山一聽陳建川口口聲聲地說他女兒逃跑了,而且還篤定就藏在了他林府裡頭,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心想你自己連個女兒都看不住,讓她給偷跑掉了,現在倒好,竟把責任一股腦兒全賴到我們林家頭上了!哪有這樣蠻不講理的道理?
“知道你兒子多,知道你們林家有錢有勢。但你須知,我陳建川也不是好欺負的。”
陳建川說著,揮了揮手,示意家奴們隨著自己衝進林府去找人。
“陳建川,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今天你要是敢衝,我讓你家都回不了。”
林子山看到陳建川這架勢,氣得不得不放出狠話。
“那你把美林交出來。”
“你哪隻眼看見美林到林府來了?”
“跟隨著美林一起的丫鬟春香都招了,今天美林跟林恩典在東街裁縫店私會後,兩人從後門逃跑了。”
“這~”
聽到今天林恩典和陳美林在裁縫店見麵,林子山有點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