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魚插手了一些,但趙媽的手藝在那兒擺著也難吃不到哪兒去。
為了防止白魚又搞事,晚飯後白恪讓她走了走就把她“送”回房間。
美其名曰好好學習,好好休息。
白魚心有不甘但乾不過老爹。
白池看著天色晚也就沒再離開,在莊園裡住下,反正又不是沒房間。
深夜,他靠著窗台賞月,接電話,“喂?大嫂?”
對麵的女人十分激動,“阿池,你見到那個小姑娘了嗎?”
“昂。”
“她怎麼樣?”
“她送了我個大紅包。”
女人眨眼,放下報告單,更興奮了,“小魚那麼大方嗎?我也要給她錢!”
白池微笑,“一個又紅又大的包。”
“就在我頭上。”
“……”
女人給白魚找補,“會防身挺好的,不過她為什麼打……不,送你紅包?”
“因為我吃葡萄。”
“……護食也好,能吃是福。”
白池“切”了能,不討論這個,“大嫂,你怎麼知道她是白魚?”
“阿錦啊,阿錦發了朋友圈,又屏蔽你了?”
白池“……”
好像是的。
因為白池三天兩頭發自己帥照,白言錦煩了。
“父親呢?”
女人愣住,無奈,“沒找到,就那麼些個地方,許是找哪個老頭喝酒去了。”
“你大哥在找了,他留言說,父親好像回國了,就在海市。”
“好,”白池漫不經心道“會留意的。”
說完剛想回房間,猛的一聲驚叫傳來。
“啊!”
白池“???”
女人有些不確定,試探,“二弟莊園鬨鬼?”
白池無語,“鬨崽子吧。”
大晚上能整出其他動靜的也隻有白魚了。
“崽子?”
“就是白魚。”
說著說著,陰森森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你把我的頭還回來!”
白池一驚,差點把手機扔了,放眼望去,熊孩子穿著睡衣,眼睛都沒睜開,在陽台護欄上爬著。
“……?”
接連著是樓下白恪嚴厲的叫聲,“白魚你給我下來。”
白魚仍閉著眼,蕩來蕩去,“不!我要找我的頭!”
“……”
一陣雞飛狗跳下,整件事以白魚抱著白池的腦袋不放讓他還頭,然後被白恪揪回房間結束。
被提回去的崽子抱著被子吧唧嘴,睡得不省人事。
“她是不是夢遊了?”
白恪冷笑,“嗯,夢遊爬牆,挺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