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時,我黑進了葉元明所負責的公司內網,那裡的防火牆相對葉家主家的防火牆要更好突破。”
白言楓打開文件,露出裡麵的兩張圖片。
“裡麵有著幾種草藥的出口,按理說,我們是查不到最後他們到誰手上的,抹除的太過乾淨了……。”
溫儀庭湊過頭去看,看著那張單子,“你想說但是你查到了?”
“不,刪的很乾淨。”
白恪接上話茬,“問題就是刪的太乾淨了,一般進出口貨物都有備份,而不是刪掉。”
“那這不是說明,言楓他們說的有七八是真的了。”
“是。”
整個正廳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隻有白言楓在調畫麵。
“找到了,你們看這個人。”
白言楓調出的第二張圖片,圖片上是一個有些駝背,看上去約莫五十多的老人,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從公司走出來。
他放大圖片,“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我查不到,是個黑戶,隻是覺得,查不到才有問題。”
“我還會再查查看的。”
對上那雙眼睛,白恪輕拍白言楓的肩,“不用查了,我知道他,姓李,李俊嶽。”
一個瘋子科研人員。
語罷,白恪抬步準備上樓,沒走兩步,他就頓在原地,掩眸,“我心裡已經有數了,這件事,確實是葉元明那個老東西的計劃。”
看著他上樓後,一頭霧水的白言楓轉而看向溫儀庭和白肆,“你們也認識嗎?”
溫儀庭和白肆齊齊搖頭。
“沒事,不用太急,”溫儀庭攏攏頭發,“過去敵在暗,我們在明,現在他們已經顯露出來,那就很好處理了。”
“我可以派人去端了他們。”
白肆眸中透過一絲寒意,“他們手段不乾淨,有的是理由處理”
“去去去,主要還是看阿恪的意思。”
溫儀庭責怪的拍一下白肆的胳膊,“還有葉戚他們,你讓他們怎麼收場?”
“知道了,聽你的。”
上了樓的白恪緩步走到書房,從上鎖的隔間抽出一本相冊,輕輕撫摸。
翻開相冊,裡麵都是他的照片,還有他和葉嵐之的合照。
仔細看就能看出來,關於白恪的照片,幾乎都是被某個人偷拍的。
“嵐之,李俊嶽竟然還沒有死。”
白恪坐在椅子上,輕撫著照片上葉嵐之滿是笑容的臉。
“這次,我會了結他。”
晚上白魚幾人吃過飯後,也沒有多聊,就各回各的房間準備休息了。
白恪還特意問了白魚一嘴,“真的要去學校嗎?”
白魚剛想回答,就看到白肆蠢蠢欲動的樣子,趕忙點頭,“對,沒錯,我去!”
說慢一秒,感覺都會被白肆抓去鍛煉。
不行,絕對不行!
“好。”、
第二天,白魚就實現了自己的“願望”,被送到了學校,趴在桌子上,聽江涵說她不在這幾天的事。
她羨慕的看著白魚,“你回來的真巧,前兩天我們才考完試。”
“哇塞,那豈不是我逃過一劫嗎?”
“是啊,不過你是第一,對你影響不大。”
“挺大的吧,”白魚劃拉著桌子上的筆,肯定道“考試很無聊,要一直坐著。”
還不能提前交卷。
“你的考試,我的考試好像不一樣~。”
江涵歎口氣,托著下巴,“學霸的生活我不懂,不過按理說在家鍛煉,比在學校劃算吧?”
“畢竟鍛煉完就可以休息,玩了啊。”
白魚坐起身,神秘的搖搖手,“不不不,你看到的太表麵了,鍛煉完,我就廢了,那是怎麼休息都養不回來的。”
身心俱疲,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