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和白魚在白言祈那兒也沒待多久,打鬨過後,她乖乖的把剩下的蛋糕解決後,就和白恪一起回家。
還好白兩人去的早,回去後也才正中午。
白魚下車後,就蹦蹦跳跳的拉著白恪往裡走。
“姿勢不太對,累了?看來我不管你的時候,你都在偷懶。”
“大哥,我沒有,彆誹謗我!”
聽著兩人的聲音,白魚調轉腳步,轉身跑向花園的草坪處,白池正被白肆摁著“操練”。
看著白池滿臉無語,但又不敢不聽的樣子,白魚捂著唇,忍不住笑出聲。
“哇哈哈哈哈,小叔你好慘啊哈哈哈哈。”
“小魚崽子?你可算回來了。”
聽到自家小魚崽子的聲音,白池“刷”一下的抬起頭,站直身子準備往過走,看著白肆要阻攔的樣子,他連退兩步。
“大哥,一上午了啊,我就是條狗都被你練死了,我可不是你手下的人。”
白肆冷冷出聲,“你要是我手下的人,已經被打的爬不起來了。”
“恐怖如斯,受不了。”
“是你太弱。”
白池撇撇嘴,沒有再理白肆,轉而去捏笑的開心的白魚的臉。
“還笑呢還笑呢,還不是因為你。”
他動手揉捏著白魚的臉,惡狠狠道“要不是為了找你,我怎麼可能跑去s國,還巴巴的跑回來被大哥拉著折磨。”
啪!
“二哥你乾嘛!”
白恪收回打完白池的手,淡定的移開目光,“自己管不住手,我替你管管。”
白池的手背明顯的多了一道紅痕,他揉揉手,吹了兩口,“你們沒一個好的。”
語罷,他低頭指指笑的更猖狂的白魚,“還有你這個崽子。”
“我怎麼了?”
“現在你又多了一樁罪名,你害我被二哥打。”
“這不是小叔你自願的嘛。”
白魚掰著手指頭,一樁樁一件件,細細給他分析。
“你看哈,是不是你主動要去s國的呀,是不是你主動回家的呀,是不是你主動捏我臉,然後被打的呀……。”
“是我主動要被大哥操練的嗎?”
白肆插話道“操練是因為你太弱。”
“……大哥,我又不是軍人,彆按你的標準來啊。”
白池有些無奈,就按武力值來說,他不自吹有多厲害,但多少要比二哥強一點。
不和白恪比智力,不和白肆比武力,他的生活就會快樂許多。
不然早就被虐成渣渣了。
“你就是弱,”白肆認真道“你的最新電影第一小時二十三分鐘的打戲,用腿部發力就不會被傷到,第一個小時四十二分的握搶姿勢也有問題。”
談及這些,白肆的話才多了起來,可惜白池不願意再給他點評的機會。
再這樣下去,他的頭就炸了。
“大哥,受傷是編劇的意思,過不過也是導演的意思,我是按劇本來的。”
“嗬,”白肆眸中泛著冷意,眉頭微皺,“看來,你選劇組的眼光不怎麼樣。”
選了一群不注意細節的人。
“……知道了。”
白池舉起雙手,妥協道“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