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蕾坐在出租車裡,心情焦急萬分,猶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她手忙腳亂地打開化妝包,匆忙地往臉上塗抹粉底、腮紅和口紅,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看起來精神煥發。然而,由於太過緊張,她的手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把化妝品弄得到處都是。
就在這時,葉父的電話突然像催命符一樣響了起來。葉安蕾心裡一緊,趕緊接起電話,還沒等她開口說話,葉父憤怒的聲音便從聽筒裡傳了出來“安安呀,你這第一天進項目組就遲到兩個鐘頭!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公司可不是你家,容不得你這麼任性!”
葉父的語氣嚴厲至極,仿佛每一個字都能噴出熊熊烈火。葉安蕾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結結巴巴地解釋道“爸……對不起,今天早上路上堵車太嚴重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話還沒說完,葉父便打斷了她“彆找借口!堵車也不能成為你遲到這麼久的理由!你知不知道這次機會有多難得?多少人想進這個項目組都進不來,你倒好,第一天就給我搞砸了!”
聽到父親這番斥責,葉安蕾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爸,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不說了,我已經到公司樓下了。”說完,她如同被燙到一般,匆匆掛斷電話,然後急忙付了車費,推開車門,飛也似的下了車。
她懷揣著一顆如小鹿亂撞般忐忑不安的心,輕手輕腳地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然後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隻見他如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般巍然屹立地坐在辦公室裡,全神貫注地看著資料。他微微抬頭,用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瞥了一下安蕾,語氣如寒冰般冷酷地問道“看來葉小姐這大小姐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呀,遲到都能遲到兩個鐘頭。”他的話語中仿佛夾雜著刺骨的寒風,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她低著頭,像隻鴕鳥一樣將頭埋得深深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用比蚊子哼哼還小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劉總,我今天早上睡過頭了。”
他麵沉似水,冷然一笑,那笑聲猶如利刃,直刺人的耳膜,沉聲道“睡過頭了?這便是你的托詞?你可曉得你遲到了兩個時辰,會給公司帶來何等損失?你且說說,我該如何懲處你方為妥當?”他一臉肅然地凝視著她低頭的模樣。
“那不然另擇他人?”她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輕撓了撓頭,妄圖緩解這令人窒息的尷尬氛圍。
“哼,這才剛剛拉開帷幕吧?你就想當那臨陣脫逃的懦夫?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家公司也無需再合作了,你還是速速打道回府,做你那養尊處優的葉家大小姐吧!”他的話語恰似一把寒光四射的劍,無情地直刺她那脆弱的心臟。
“劉總,我知道錯了,彆換人,我一定能夠咬牙堅持住的!”她猶如醍醐灌頂般幡然醒悟,這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又豈能如那過眼雲煙般輕易放棄?
“將公司的規章製度抄寫100遍,再撰寫一份檢討書,今晚下班後,就有勞葉小姐加個班了,明日清晨我定要親眼看到。”他麵色陰沉得如同那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說出的話卻似那千斤重擔,壓得她幾乎無法喘息,更無力反抗。
“知道了,劉總。”她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心中暗自叫苦“100遍啊,這不得熬通宵寫呀,還加一份檢討書,真是倒黴,剛出道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
跟一起合作的同事簡單的打過招呼以後,大家都各自忙碌了起來。葉安蕾雖然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還是很認真的工作著。心裡想著“反正最多也是半個月,效率快點1個星期就應該結束了,哼”
劉總坐在辦公室裡麵,一有時間就觀察著葉安蕾的一舉一動,心裡想著“在我手底下,看我怎麼把你收拾的服服的”他一臉壞笑的。腦袋裡一直在想著葉安蕾跟他發生關係時候的場景。
午休時候她在手機裡找了一個跑腿的,電話響起來時候她偷偷摸摸的下樓去了。她拿著紙跟筆下樓。看見幾十個女的跑腿在等候,隻見葉安蕾走上去小聲的跟著她們低語著。
到第二天上班,她開心的拿著抄好的公司規章製度跟檢討書放在他辦公桌上,她一臉得意的說“這筆記還挺像我的,就這種事情哪裡值的我熬通宵”她一臉不屑的自語著。
姍姍來遲的霸總踏著雷厲風行的腳步緩緩的走來,大家都低頭工作著。葉安蕾偷偷看了一眼,心裡慌張著“他應該不會看那麼仔細吧”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檢查書,隨即就翻開認真的看了起來,他暫時還沒看過安蕾的字跡所以沒有立馬辨認出來。又認真的翻閱了她抄的100次公司的規章製度,嘴角上揚著“字跡很工整,看到你這麼認真的份上,這件事情就算了”
很快,臨近下班時間,她心裡暗自思忖“似乎並未瞧出什麼端倪,如此說來,應當算是順利過關了吧。”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春花綻放,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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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這是您需要的葉安蕾小姐填寫的一些簡單信息。”秘書畢恭畢敬地遞給他一份表格。
“拿過來吧。”他邊說著,邊認真地端詳著,她填寫的畢業大學、住址、年齡等一些簡單的信息。突然,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高聲叫住了秘書“等一下,這份表格可是葉安蕾親自寫的?”
“是的,劉總,剛才我親眼看著她寫完才拿進來的。”
“知道了,把她叫進來。”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雲密布。他拿著她今天寫的檢討書與表格的筆記仔細對比著,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整個房間都為之顫抖。“葉安蕾,你竟敢糊弄我!等會兒我會讓你哭起來猶如交響樂一般,有節奏得很!”他的聲音低沉得仿佛來自地獄的咆哮。
“葉小姐,劉總請您進去。”
“啊,什麼事情?”她心慌意亂地說著,聲音微微顫抖。
“不知道。”秘書說完便轉身離去。
她的心裡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走進辦公室,一副茫然失措的樣子,戰戰兢兢地問道“劉總,您找我有什麼事?”她的目光怯生生地看了看滿臉怒氣的他。
他的臉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手微微一揮,示意她靠近一些。她尷尬地笑了笑,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