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頭部,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過了一會兒,她悠悠轉醒,隻覺得頭痛欲裂,嘴裡喃喃自語道“又打我頭……”還沒說完,她就再次暈了過去。
“快點把她扛上車!”兩個男人低聲喝道,他們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周圍沒有其他人,便迅速地將她抬上了車。其中一個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汽車,另一個男人則坐在後座上,緊緊地盯著她。
高達在房間裡等了很久,都不見葉安蕾回來,他的內心開始變得焦慮不安。“就不該讓你出去的,這都2個小時了,你怎麼還不回來!”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裡不停地想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他越想越擔心,決定還是告訴劉禹輝。
高達拿起手機,撥通了劉禹輝的電話。“喂,禹輝,葉安蕾出去了2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她。”高達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劉禹輝聽了高達的話,心裡也咯噔了一下。“我馬上過來。”劉禹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我不是說不讓她出去嗎?”
“劉總,葉小姐她非要出去…”高達心虛的不敢說話,因為是他放她出去的。
高達和劉禹輝立刻趕到了醫院的監控室,向保安說明了情況。保安聽了他們的話,立刻調出了監控錄像。
高達和劉禹輝目不轉睛地盯著監控錄像,希望能找到葉安蕾的蹤跡。終於,他們在監控錄像中看到了葉安蕾的身影。隻見她走出醫院後就沒有在回來了。
就在這時,禹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鈴聲猶如一道驚雷劃破了房間內的寂靜。他下意識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隻見上麵顯示著葉安蕾發來的視頻通話請求,剛準備要凶她,然而,當他看清視頻畫麵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隻見葉安蕾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了一張破舊的凳子上,她的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助的神情。而站在一旁拿著手機拍攝的人,竟然是那個曾經派出殺手對付禹輝的許總!
“劉總,看見了吧?你的女兒現在可在我的手裡呢。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肯定會‘好好’照顧她的。”許總的聲音從視頻裡傳來,帶著一絲得意和威脅。
劉禹輝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你到底想乾什麼?”他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明天你不是要和zz公司簽合作協議嘛,我希望你能主動放棄這次機會。畢竟在你來之前,一直都是我跟他們合作的。你這橫插一腳,可把我的財路給斷了啊,這不太好吧?”視頻裡那個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許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我退出跟他們的合作。但是你絕對不能傷害她,否則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絕不會放過你的!”劉禹輝咬著牙,惡狠狠地警告著視頻那頭的許總。
“嘿嘿,好,那就一言為定。等明天時間一到,我保證會毫發無損地放了她。放心吧,我可是個講信用的人,絕對不會動她一根汗毛的。”許總一邊拍著胸脯,一邊假惺惺地說著。說完,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高達,立刻給我查一下葉安蕾的手機定位!”劉禹輝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那原本深邃而銳利的眼神此刻更是充滿了令人膽寒的殺意。隻見他雙手緊握成拳,關節處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
“誰敢動我的女人,那就隻有死路一條!我劉禹輝可不是那種會受人威脅的人,哼!”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句話,聲音冰冷得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聽到劉禹輝的命令,高達不敢有絲毫怠慢,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操作起來。要知道,劉禹輝可是個說一不二、手段狠辣的人物,得罪了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而且,早在之前,劉禹輝就已經悄悄地在葉安蕾的手機上下好了隱藏的定位軟件,以防萬一。
沒過多久,高達便抬起頭來向劉禹輝彙報道“劉總,查到了!葉小姐現在的位置在城外僻靜的一處荒山上。”
劉禹輝聞言二話不說,轉身大步走向停在一旁的豪車。上車後,他猛踩油門,汽車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去。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似乎也在宣泄著劉禹輝心中的憤怒和焦急。
葉安蕾在剛才通話的時候,猶如沉睡的雄獅,悄然蘇醒,她偷偷地解開後麵的繩子。她一直宛如雕塑般靜靜地裝睡,宛如獵手,在等待時機的降臨。
掛掉電話的許總,那滿臉橫肉如猙獰的惡鬼,死死地盯著年輕貌美的葉安蕾,瞬間就露出了狡黠的壞笑,對著兩個手下人如驅趕蒼蠅般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隨後,那兩個手底下的人如驚弓之鳥般倉皇出去了。
“我倒要看看你劉總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許總邊說著,邊如餓狼撲食般朝她走了過去。他邊脫著他外套,那一臉的壞笑,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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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剛剛抬起那隻肮臟的手,想要觸碰葉安蕾嬌嫩身軀之時,隻見葉安蕾美眸圓睜,怒不可遏地飛起一腳,準確無誤地命中他的兩腿之間要害部位!刹那間,一股劇痛如電流般傳遍他全身,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緊緊捂住下身,痛苦不堪地倒在了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隻被煮熟的大蝦。
葉安蕾則迅速從地上彈起,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嬌斥道“你個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你這頭醜陋的大肥豬,居然膽敢對本小姐動手動腳,簡直不知死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罷,她毫不猶豫地再次抬腳,狠狠地踹向那個男人。
“來人啊……救……命……”許總麵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他有氣無力地呼喊著,但由於疼痛太過劇烈,他的聲音變得異常微弱,仿佛風一吹便會消散在空中。然而,門外的那兩個手下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屋內發生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