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的建議是彆趟這趟渾水,他們沒有足夠的價值。您應該將自己的精力放在商業貿易和勝利集團的發展上,不需要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類浪費時間。】
【a帥啊,作為宿主的我今天教你一個道理,做買賣靠的是人,人足夠多才好割韭菜。照我說的,設計聯合基地吧,彆在我眼球上耍帥了。】
劉暮坐在上首,撐著腦袋看似在看戲,可視網膜上,不,也或許就是大腦管理視覺的部分,被黑桃a投了個燕尾服帥哥,姑且被稱為a帥,也就是係統自己的擬人形態。
聊天的同時,a帥仿佛一位稱職的建築係魔法師,雙手優雅地在空中揮動,一個個立體圖形憑空漂浮,並逐一彙聚成一張完整的地圖。
地圖以勝利集團為起始點和最終服務中心,輻射出海城壁壘,海城港口,距離最近的另外兩個幸存者基地,以及遠一些的陽光能源。
若是以人力來做計劃,起碼也要幾個月到一年,但黑桃a僅僅用了一天,采集了劉暮的要求,結合了實際地理情況,還有對已知未來災難的預防,一份集合地圖與建設發展的計劃書就在這麼完成了。
一般人說了半天,發現被針對的人並沒有根本沒理他們,反而像是在看戲,而他們就是一群表演的戲子。
“劉老板不說話,是不是也覺得自己能力不足,不能代理現在的位置呢?”
楊朔不在,商務部長江漢重不再低調,認為自己出頭的機會終於來了。
“哦?”劉暮很給麵子,放下手,照著楊朔那樣雙手交疊放在桌上,“那江部長覺得誰能代理呢?”
“那自然……”江漢重自然不會直接說自己,他事先已經安排了人,“是要大家來選。”
劉暮微微點頭,似乎同意了江漢重的話。
這時候,就有人站起身,“要代理咱們壁壘,那必須是跟在首長身邊,為壁壘貢獻最多,而且要足夠熟悉情況的人,當然,年紀也不能太小,麵上無毛辦事不牢。我提議就由江漢重江部長來擔任首長之職,從軍隊駐紮開始,他就積極建立壁壘秩序,多方籌謀物資讓大家能吃飽飯,我看他就最合適。”
“這是什麼話,要說跟楊朔司令時間最長,那就該是我們的內務部長,沒有他誰能把壁壘內部打理得井井有條,我提議張青嶺部長!”
“我支持江部長!”
“我選張部長!”
……
一時間會議桌上吵得跟菜市場一般,少見地熱鬨。
呼聲最高的兩人也倒是一點都不心虛,似乎已經篤定他們各自能坐上一把手的位置。也對,作為不用出外勤的高官,他們倆在壁壘內部經營的時間和心力都是最多的。
倒是一旁的後勤部長秦漢一臉愁容,“都會冷靜點,楊首長的安排自然有他的到了,彆吵了,彆吵了……”
劉暮看得好像,這秦漢之前跟自己要淨水器的時候討價還價說了老半天,現在倒是一點氣勢都沒有了。
不過比他更有意思的還得數楊朔留下的第一機要員,也就是其他人口裡的政委,沒了一隻眼睛的薑文軍。他整顆腦袋都是繃帶,仰躺在一張躺椅上,被人抬進來的時候還在吊瓶。
他倒是想說話,可臉也腫了,一激動眼眶就流血,人也沒了精氣神。
眼看再這麼吵下去,結果沒出來,估計這政委要先掛了。
劉暮敲了敲桌子,可眾人吵得熱鬨哪裡會聽她的,於是她抽出楊朔留下的配槍,朝薑文軍笑了笑抬手就是兩槍。
巨大的聲音終於讓現場安靜了,臉色各異的人齊齊看了過來,隻有秦漢一臉心疼地看屋頂。好在兩顆子彈打在同一個地方,修補的工少一半。
“要我說啊,你們提那些條件我呢是半個都夠不上。可在座各位要能全部滿足的,恕我直言恐怕隻有受傷上的薑政委了吧?”
本來準備無論劉暮說什麼都要貶低爭辯的眾人,齊齊啞火。
不是,你把壁壘本來的二把手搬出來,還是剛剛重傷立功的人,這還怎麼爭?
“讓,咳咳,嘶,讓劉暮代理,”好不容易開口的薑文軍連連擺手,指著劉暮,“軍令如山!”
軍令如山!
四個字,仿佛四座大山,將現場異議徹底壓進地裡。
“政委,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隻是……”
“你想抗命?”薑文軍不愧是搞思想工作的,兩句話就把這幫人給收拾住了。
相比起來,劉暮的做法就太粗陋了,太糙了,一點技術水平都沒有。
“不,不敢,您說笑了。”
江漢重大概是沒想到沒了半條命的政委還會出來搗亂,隻能咬牙吞下這口不甘,“不知劉,劉代理上任有什麼計劃呢?”
另一個不甘心的自然是內務部長,可這精瘦的中年男人顯然比江漢重有城府,他自己不說話,隻朝之前為他提名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自然是要先修複被損壞的建築了,代理首長最會做生意,應該有不少資源可以調來幫助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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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們說,”劉暮把手槍放到桌上,語氣如同之前一般帶笑,“我最擅長的不是做生意,當然,做生意也是我的強項。大家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當然也該知道我最擅長的是殺人。”
“彆,彆開玩笑,”薑文軍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奈何他的傷實在嚴重,有心無力,恨不得自己幫劉暮料理了現在的爛攤子。
看一圈,從這些人的表情上來看,果然不怎麼怕武力威脅。
“好吧,薑叔您彆著急,注意休息。”
劉暮站起身,將槍插回腰帶,“那誰,對對對,就是意見最多的那個小哥,去把投影儀搞出來。我跟各位領導彙報彙報咱們為了十年要做什麼。”
“未來十年?”
被點名的青年就坐在內務部長身後,正是後者的心腹,在內務部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官,但具體官職劉暮不記得了。
當然,她也不關心對方究竟是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