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徽陪溫斯錦回家,見過他的媽媽,一起吃過午飯,拿了行李,搬到彆墅去。
一切和從前沒什麼不同。
非要找出不一樣的地方,可能是溫斯錦不做明星不拍戲了,有更多的時間,黏在鄭徽的身邊。
六月鄭徽出國談合同,溫斯錦也跟著。
她們在瑞士街頭接吻,拍下第一張合照。
在意大利同吃一份冰淇淋,為誰多吃了一口的問題,爭吵了兩分鐘,然後又買了一份。
在巴塞羅那度過音樂節,去羅馬玩了兩天,轉去法國巴黎,在塞納河畔,埃菲爾鐵塔亮起的瞬間,她們忽然想領一張結婚證。
說做就做。
鄭徽發了條信息出去,半夜帶著溫斯錦坐上私人飛機。
第二天中午,從民政局出來,兩人在朋友圈曬了兩張紅本本。
溫斯錦的姐姐和母親,打來電話,確認溫斯錦是自願的後,給他轉了兩筆錢。
鄭徽回複了母親大人的致電,給看到朋友圈的一眾朋友發了紅包,把新鮮出爐的愛人帶回家,一起睡覺倒時差。
結了婚似乎也沒區彆。
鄭徽對溫斯錦,床下還是百依百順,給星星給月亮,床上仍做暴君,總把人弄哭。
炎炎夏日,貓咖有貓擼有空調,客人很多,溫斯錦怕被人認出來,就不再去店裡。
在家裡坐了三天,他開始學習廚藝,每天中午去公司給鄭徽送愛心餐。
鄭徽吃了半月他做的菜,瘦了六斤。
她不想打擊溫斯錦,看秘書室裡有人的身材逐漸圓潤了,就把愛心餐送給對方。
半年後,那秘書把自己的六塊腹肌圖,曬到了公司的大群裡。
之後快四十歲的她,迎來了人生的第二春,追求她的小男孩從鄭徽的辦公室,排到了茶水間。
姐姐的魅力,無人可敵。
溫斯錦提著飯盒來公司,對公司裡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把飯盒給鄭徽,就到鄭徽的休息室裡去看書。
鄭徽收集了很多古書,為的就是轉移他的視線,好讓自己把愛心餐轉移到秘書室。
她實在是壞,一直在騙溫斯錦。
可這也證明了,溫斯錦做不了大廚。
轉眼到了春節。
鄭徽帶溫斯錦回了家。
溫斯錦到鄭徽身邊的第一天,他的資料就擺在了鄭母的辦公桌上。
鄭母對溫斯錦還算滿意,沒有為難他,用過年夜飯,給他發了個厚厚的紅包。
零點的鐘聲響過,鄭徽和溫斯錦離開家,跑去遊樂園玩。
二人去坐摩天輪,在升到最高時,接了個純情得令人咋舌的吻——
兩張唇輕輕碰觸了一下。
回家路上,鄭徽把玩著溫斯錦戴著結婚戒指的右手,問他有什麼願望。
溫斯錦想了兩分鐘,說:“鹿之含昨天告訴我,還有很多粉絲在擔心我。”
鹿之含是溫斯錦從前的經紀人。
鄭徽將愛人摟到懷裡,“喜歡上你這麼任性的人,你那些粉絲挺倒黴。”
溫斯錦下意識攥緊了手,“……我不後悔退出娛樂圈,就是愧疚……我應該給他們一點緩衝,或者再說些什麼……”
“我也是你的粉絲。”鄭徽說。
溫斯錦頓了頓,抬頭看著她。
“我不能代表所有粉絲。”
鄭徽溫柔地摩挲著愛人的臉,“我隻代表我自己,作為你的粉絲,如果我知道你進圈的原因,知道你差點被人逼死,你突然間要退圈,我會原諒你。”
溫斯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