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隱雙手緊緊鉗住那兩名偷藥草男子的肩膀,那雙手好似鐵鉗一般牢固,手指深深嵌入他們的肌肉,絲毫不給他們掙脫的機會。麵沉如水,目光冷峻如冰,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腳下生風,向著火雲宗的方向疾馳飛行。
一路上,那兩個男子悠悠轉醒,猶如喪家之犬般狼狽不堪。不停地扭動著身軀,拚命掙紮著,臉上的肌肉因恐懼而扭曲變形。嘴裡還發出聲嘶力竭的求饒聲“道友饒命啊!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他們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不已,眼神中滿是絕望和哀求。
蘇隱對此絲毫不為所動,那線條分明的嘴角微微上揚,冷哼一聲“哼!現在知道求饒?當初你們心懷不軌、妄圖加害於我之時,可曾想過有今日的下場?晚了!”他的聲音猶如寒夜中的凜冽寒風,冰冷刺骨,讓那兩個男子的求饒聲戛然而止,隻剩下無儘的恐懼和絕望。他們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仿佛靈魂都被這冰冷的話語抽走。
進入火雲宗一路上,不少弟子被他們吸引了目光,紛紛投來好奇和疑惑的眼神。
有些弟子停下腳步,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是怎麼回事?蘇隱怎麼帶了兩個人回來?”他們的目光在蘇隱和那兩名盜賊身上來回掃視,臉上滿是不解,眉頭緊皺,神情中充滿了疑惑。
還有的弟子匆匆趕來,想要湊近看個究竟,卻又不敢靠得太近,隻是遠遠地張望著,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他們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努力想要看清狀況。
火雲宗的執法殿分為內門執法殿,外圍執法殿,分彆處理內外門作奸犯科之事。外門執法殿坐落在宗門的一處高地,莊嚴肅穆,宛如一座不可侵犯的堡壘。
從遠處望去,執法殿高聳入雲,黑色的殿頂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刺穿雲霄。整座宮殿由巨大的青石砌成,每一塊石頭都經過精心打磨,嚴絲合縫,彰顯著工藝的精湛和嚴謹。那青石的紋理猶如古老的符咒,透著神秘而莊重的氣息。
宮殿的大門是由厚重的黑鐵鑄成,上麵鑲嵌著尖銳的鐵釘,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門兩側矗立著兩座巨大的石獅子,它們張牙舞爪,眼神凶狠,仿佛在警告著每一個妄圖挑釁執法殿威嚴的人。那石獅子的每一根毛發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在風中仿佛都能舞動起來。
走近執法殿,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數十級寬闊的石階,每一級台階都光滑如鏡,卻又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踏上石階,能感受到一種肅穆的氛圍逐漸籠罩而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壓迫著你的肩膀。
殿門上方,懸掛著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麵刻著“執法殿”三個大字,字體剛勁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牌匾周圍鑲嵌著閃爍著寒光的寶石,使得整個牌匾更加莊嚴肅穆。那寶石的光芒在陽光下閃爍不定,如同執法殿那神秘而不可侵犯的權威。
執法殿的牆壁上,雕刻著各種神秘的符文和圖案,這些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執法殿的公正與無情。那光芒時隱時現,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宮殿四周,種滿了挺拔的鬆柏,這些鬆柏四季常青,卻又透著一股冷峻的氣息。微風吹過,鬆針沙沙作響,執法殿周圍的氣氛更加凝重,仿佛連風都不敢在此大聲喧嘩。
執法殿內,那位執法長老端坐在正中央的太師椅上。他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猶如鷹眼般銳利,仿佛能洞悉一切。臉上的皺紋如同溝壑縱橫,每一道都刻著歲月的滄桑和執法的嚴肅。胡須花白,隨風飄動,更增添了幾分威嚴。
來到執法殿門口,蘇隱用力一推,將兩人扔到殿內。那兩人如滾地葫蘆一般,狼狽地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蘇隱隨後抱拳行禮,朗聲道“執法長老,此二人在藥園偷取藥草,被我抓獲,現將他們交由執法殿處置。”聲音洪亮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正義的自豪,目光炯炯,身姿挺拔。
長老微微點頭,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讚賞之意,目光中飽含著對蘇隱的肯定“蘇隱,你做得很好。此次你為宗門除去隱患,功不可沒,到時候自會有獎賞。”長老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蘇隱心中一喜,如同一股暖流瞬間淌過,那喜悅如漣漪般在心中擴散開來。但他很快便克製住了內心的激動,臉上依舊保持著那份沉著與穩重,再次抱拳行禮,說道“多謝長老誇獎,守護宗門、維護正義,這是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本就是弟子應該做的。”表情謙遜而真誠,眼神清澈而堅定。
“這便是他們偷盜的藥草,作為確鑿無疑的證據在此呈上!”蘇隱麵色嚴肅地說道。隻見他動作利落地從那兩人的空間袋裡取出被盜走的藥草,小心翼翼地擺放在指定之處。
而空間袋裡剩餘的那些琳琅滿目的寶物,則自然而然地被蘇隱收入囊中。畢竟按照規矩,這些額外收獲無需上繳,可以留作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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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連靈草也必須上交,其實有著深層原因。宗門擔心會有人為了獲取所謂的貢獻值,不惜隨意捉拿他人來頂罪充數,如此行徑無疑是對宗門聲譽的極大玷汙。每一項看似嚴苛的規定背後,往往都隱藏著一段段鮮為人知、令人唏噓不已的往事。
那位長老聽完蘇隱條理清晰的陳述後,不禁微微頷首,表示讚賞之意。他那原本半眯著的雙眼此刻完全睜開,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嘉許之色,緩聲道“年輕人,麵對如此功績仍能保持這般不驕不躁的心性,著實難得啊!”
緊接著,長老提高聲調命令道“來人呐!速將此二人給我嚴加押送下去,暫且關押起來,靜候發落處置!”話音未落,便見兩名身著火雲宗執法殿標誌性服飾的弟子如疾風般迅速上前。
執法殿的弟子們統一穿著黑色的勁裝,衣服的材質堅韌而富有彈性,能夠在行動中毫無阻礙。領口處繡著執法殿特有的銀色徽章,那徽章形如利劍,象征著執法的威嚴與公正。
衣袖和褲腳都收緊,方便行動時的敏捷。腰間係著白色的腰帶,腰帶上掛著象征執法權力的令牌,令牌上刻有複雜的符文和執法殿的標誌。
他們訓練有素,手腳麻利地將人證與物證一並收拾妥當,而後帶著犯事之人轉身離去。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執法人員皆由宗內弟子出任,正因肩負重任,故而每月都能領取到一筆頗為豐厚的靈石補貼。
蘇隱處理完盜賊的事情後,腳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那清幽的精舍。剛一踏入屋內,便迫不及待地盤膝坐下,如同歸巢的倦鳥急於棲息。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那顆躁動的心平靜下來,隨後緩緩地調動體內的靈力。
隨著靈力在經脈中緩緩運轉,蘇隱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比起之前確實深厚了不少。那靈力如潺潺溪流,在經脈中流淌,讓他的心中不禁如春風拂過,閃過一絲難以抑製的喜悅。嘴角微微上揚,麵容逐漸放鬆,如同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
然而,這份喜悅如同曇花一現,並未持續太久。
當蘇隱試圖讓靈力在經脈中更加順暢地流轉時,卻意外地發現有一股異常的靈力頑固地附著在經脈之中。蘇隱的眉頭瞬間緊皺起來,猶如兩道緊擰的麻花,原本舒展的麵容也重新變得凝重。
蘇隱再次加大了靈力的運轉力度,雙手快速地變換著法訣,十指如同靈動的飛鳥,試圖帶動這股異常靈力。
“給我動起來!”蘇隱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力量。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堅持。
可是,任憑他如何努力,如何拚命地調動靈力,那股異常靈力依舊如同生根的巨石,紋絲不動。蘇隱無奈地睜開雙眼,那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中此刻透露出深深的焦慮和困惑。眼神變得迷茫,仿佛迷失在一片黑暗的森林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不安。那緊蹙的眉頭仿佛永遠也無法舒展,目光遊離不定,思緒在腦海中飛速翻騰。他的心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痛苦不堪。
蘇隱不甘心就這樣被這股異常靈力所困擾,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牙關緊咬,再次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勇氣都吸進胸膛。
蘇隱調動全身的靈力,將所有的力量彙聚成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朝著那股異常靈力猛衝過去。身體微微顫抖著,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每一個細胞都在呐喊。他的臉龐漲得通紅,血管在皮膚下凸顯出來,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蛇。
然而,那股異常靈力仿佛是一堵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無論蘇隱如何衝擊,都無法將其驅除。每一次的衝擊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的效果。他的身體逐漸變得疲憊,力量也在一點點地流失。
蘇隱的臉色變得陰沉如水,那緊抿的嘴唇和鐵青的麵容仿佛都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怒和無奈。他終於意識到,這是吞靈術吸納彆人的靈力所導致的後果,隻是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可惡,早知道就不該如此急切地使用吞靈術。”懊悔地捶了一下地麵,那緊握的拳頭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眼神中充滿了有些悔不當初。
“好在這靈力在經脈中還比較少,並不阻礙本身的靈力運行,”蘇隱這才放寬了不少心。長歎一口氣,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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