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著劉宏,再拿他跟劉稷做比較,突然什麼心情都沒了。
“陛下,臣妾身體不適,不能留陛下在此過夜,還請陛下見諒。”
劉宏以為皇後身體不適是來朋友了。
笑道“看來朕來的不巧啊,你來朋友了?不過無妨,朕隻摟著你睡覺,咱們聊聊就好。”
皇後有些臉紅,“陛下,臣妾一個人睡習慣了,要不還是讓彆的妹妹侍寢?”
劉宏心想,不對啊,不就是來朋友了嗎?連睡在一起都不行嗎?都說了不碰你。
“皇後,你這是怎麼了?你是朕的皇後,陪朕睡覺又怎麼了?”
“陛下,臣妾身體不適,這些年習慣一個人睡覺了,您就彆難為臣妾了,宮中還有許多其他姐妹,臣妾再給您叫一個吧!”
劉宏大怒,你這是嫌棄我呀,先是連手都不讓碰,現在想叫你陪我睡覺更是不行。
“皇後,你什麼意思?嫌棄朕了,朕警告你,你是朕的皇後,就是朕的女人,朕能立你,也就能廢你。”
“哼!”
劉宏說完,什麼心情都沒了,起身扭轉屁股就走。
劉宏走後,皇後這才鬆口氣,暗罵,劉稷啊劉稷,為了你我可是皇帝都拒絕了,你可千萬不能負我呀!
劉宏回到書房,總是覺得不解氣,皇後莫非還在生我的氣?她殺了王美人,朕沒怪她,她倒還恨起朕來了,真是個賤人。莫非真以為朕不敢廢你?
“趙忠,你過來。”
“陛下,您怎麼了?”
“你派人去長秋宮查一下,看看皇後這幾天是否來月事了。”
“啊?陛下,您這是?”
“朕剛才在皇後那過來,朕本看在辯兒份上,讓皇後侍寢,她卻說身子不便,後又不讓朕留宿在她那。朕有些懷疑,她壓根就沒來月事,隻是嫌棄朕。”
趙忠點頭,“奴婢明白了。”
趙忠心想,皇後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麼還會拒絕陛下呢?這宮中有哪個娘娘舍得拒絕陛下?即便是來月事了,也希望陛下陪著她。怕不是又整出什麼幺蛾子吧?
隨後趙忠找來皇後身邊的一名宮女。
“咱家問你,皇後娘娘什麼時候來的月事?”
宮女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有些不敢說,她知道在宮中多嘴沒有好下場。
趙忠見宮女不出聲,“咱家隻是隨便問問,並沒什麼意思,看來你是不想說了,來人,把她拖出去杖斃。”
“啊,公公饒命!”
“饒命容易,說吧,皇後娘娘到底什麼時候來的月事?”
“回公公,奴婢要是沒記錯的話,是初六。”
“你確定?”
“嗯,褲子是奴婢洗的,應該沒有錯。”
趙忠狂靠,初六來的,現在都十九了,也就是說皇後來月事都快半個月了,這說明身上早就乾淨了。
“你回去吧,切記,對誰都不許說今天的事。”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