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豆有點認生,不讓我抱,我一抱就哭,彆人抱都行,三哥家幾口人都行,我說這孩子有點不認人呢,我畢競是你親老子。晚上,三丫盤著腿抱孩子在炕上給孩子喂奶,孩子吃不了,另一邊滴滴答答的淌了三丫可大襟,她說淌掉白瞎了,要不你喝點,可有營養了,我伸過頭去,含住乳頭,一股清流衝入吼嚨。我說我和兒子搶吃的,怪不得他和我不親。三丫說“他一個都吃不了,你這大孩給褁褁,省得擠扔了。這可是最好的食品,你沒聽人說,過去有個大地主叫劉文采的,專門養一幫老媽子,天天不吃飯,專吃人奶,人還不愛得毛病。劉文采總喝人奶,他那家夥兒事才強呢,一天得和十幾個女的發生關係,要不他受不了。
你上回回來乾活那麼累,好幾天下晚都不睡啥覺,就是喝奶喝的,你走這幾天都擠扔了,我讓咱媽喝,媽說她可喝不好。我也沒敢讓咱爹喝?為啥沒讓,這是補品,爹喝了興許病就好了呢。”
“除非你去問,我可抹不開問,爹也不能喝,要讓彆人知道,還不得被笑話死。”“我今晚有點喝多了,一會兒孩子醒了不夠吃咋整?”
“你就吃吧,我的奶生的可快了,你最好在褁一會兒,省得漲的慌,要不一會兒你給爹端去,讓他喝一碗,就說是藥,我可不去,爹不得罵我虎犢子。”我喝了得了,補充營養,一會兒我還得乾活呢。三丫說“你不喝奶也挺猛,我現在都有點招架不住你了。”
早上起來,我想起來忘給劉哥拿藥酒了,怎麼辦呢?昨天回來還想著呢。回到家讓三丫去給取過來,現在說啥都晚了,要不要去呢,回去就說給忘了,那多不好,我硬著頭皮還是自己去吧。農活都乾完了,天氣又冷,屯裡沒幾家亮燈的,離亮天還早呢。我去劉嫂家還是有一些小期待的,說到底就是男人的劣根性,怕吃怕燙的那種,一方麵又想偷吃,嘗嘗鮮,一方麵又怕被人知道鬨個雞犬不寧,丟人現眼。
劉嫂那次說她晚上沒覺,電視走了她都精神,她總愛成宿打燈。她的睡眠時間是上午到中午。劉嫂的大門依然開著,屋裡放著窗簾,亮著燈。我走到窗台前叫道劉嫂,我給劉哥捎東西。門響,劉嫂開開門。我走進屋,劉嫂把我擁上炕,我們倒在炕上翻滾著,完事劉嫂說,你咋比上次猛多了,你回來沒和三丫做嗎?我說做了,一直再做,她抱過我的臉說,“你這種牤子合格。”劉嫂歎了口氣說“我家那位有你一半強就好了,結婚頭幾年還行,後來有病就不好使了,他也不敢在家住,怕我磨他,他去好幾個大醫院看過,都沒效果。這幾年一點反應都沒有,咋逗哧都起不來,孩子二年級時,我要離婚,他說孩子沒法辦,我也可憐孩子,我才結婚幾年,你知道的,那事沒經曆過吧,不想,經曆過了,就是吃這回,想下回。他說你隨便找,你彆離婚就行,孩子還小,不能讓孩子沒有完整的家。
我也是太騷了,天天想男人,那次彪子來查計劃生育,我們倆就好上了,他媳婦兒厲害,彆看他在外邊吆五喝六的,在家是氣管嚴,晚上沒時間來,隻有白天上班時間他來,其實那次你送肉看到我們倆正辦事呢?對吧?”我點點頭。“彪子進去後,我這一年多都守空房,我才三十多歲,每次看你走道都那麼有勁兒,我就想勾引你,你也彆有啥負擔,你這是在幫你劉哥伺弄地,不差孩子小我早離了,人這一輩子有幾個青春,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
你劉哥上次回來就說,委屈我了,讓我離婚把孩子帶著,他掙錢給我們娘倆,你說我咋辦?我沉默了,我還以為劉哥不知道呢,原來是劉哥的原因。話是那麼說,我覺得我對不起劉哥,我的班是人家給找的,有彆人來占便宜的,沒有我來占的,那次和三丫逃難我就想這一輩子一定對她好,這才幾個月,我就背叛了自己。
劉嫂說“我知道我這麼做對不起三丫,就這一次了,過幾天我就去外麵找個地方,找個人嫁了,我怕我管不住我自己,呆在這裡,有一天三丫會像彪子媳婦兒那樣找上門來。”她捧著我的臉問,“我走了你會想我嗎?”我點點頭。“那就再給嫂子一回吧。”我吻著她的淚水,我有種把她捧在手心裡的感覺,溫柔的和她共渡愛河。
我把藥酒揣進兜裡,打開門,冷風刮著臉,我騎上車,悄悄的出了屯子,小屯還沉浸在睡夢中,我家的燈依然在亮。
我把藥酒交給劉哥,他說老毛病了,一到冷時,腰就疼。我說你也彆迷信偏方,還得到大醫院看看,那裡必竟都是厲害的醫生坐診。“她沒說啥時候走吧?”
“她說就這兩天吧。”我和劉哥都沉默了,他擰開瓶蓋,呡了兩口酒,把蓋子蓋上,放到牆角的小櫃上,聽天由命吧!彩虹不在,乾活時也沒有那麼奔勁兒,麻木的做著自己的事,吃飯時,我依然選擇和彩虹坐的那個桌子,彆人也沒人過來和我拚桌,我每天像啞巴一樣,默默的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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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睡不著覺的時候還是想彩虹,想三丫,想爹和媽,想兒子,也想劉嫂。從劉哥那裡知道劉嫂的名字叫馮楠。這名字起的不好,好好的人,打上了逢難的標簽,能有好嗎?啥時候回去看到讓她把名字改了就叫馮好。
這些天腦袋裡總是亂亂如麻的想著很多無解的事情。學校馬上要放寒假了,我是選擇回家還是再找個什麼活,打幾天短工。劉哥說放假他就回去,歇幾天,總乾活身體吃不消,還沒老呢。身體就這樣了,趁現在身體沒報廢趕緊調理調理,沒有好身體一切都是空談。
我說老婆孩子一天比一天用錢多,現在不掙點,到時候又得張嘴求人。“你歲數小,累點不覺得咋地,到老就都找著了。”離放假還有四五天了,服務員是換的特勤,後來這個人還沒乾上一周就得又去找工作了,彩虹一直沒有消息。我利用下午空檔時間去了趟勞務市場,那裡早就沒人了,大冷天誰還在等有人來招工。
我往回走時,遇到了小學同學張偉,他在一家商場打工,推送貨物。我說了我的情況,他說他們那正好缺人,你那放假就過來吧,放假我就先不回屯了,讓劉哥回去告訴家裡一聲,我去商場上班,等過年放假我在回去。食堂還有兩天放寒假時,爹突然病了,昏迷不醒。把屯裡的小大夫找來,給掛了兩天吊瓶,依然不見好,三哥把爹送到縣醫院,醫生說現在不是高血壓動脈硬化了,是屬於腦出血了,你還按血管堵塞打,疏通血管,那不是腦出血更嚴重嗎,要不打那兩天針或許還有救,現在就是靠時間了,準備後事吧。我又請假護理父親,讓三哥回家去張羅後事,三哥他老丈人去年沒的,他經曆過這種事,辦事不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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