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賽兄，我曾見過祖父寫字的繭是在無名指，為什麼你的繭卻是在中指上？”高尚突然發問。
“嗯？哦，我們那裡用的不是毛筆，是硬筆，是這麼拿的。”我給他示範一下。
“我這繭還是小時候留下的，說起來已經有十來年沒怎麼用筆了。”我回憶的差不多了，開始動筆，才剛剛畫了個鐵桶加一個出水嘴。
黃師傅就說話了“哎，這個我可做不了。”
我們仨一同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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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做不了，我這打鐵手藝就是個半入門，磨個刀，打把鋤頭還湊活，這種東西肯定做不了。”看來黃師傅打鐵隻是副業。
“文賽兄，要不先畫出來，或許也可以去城裡的鐵匠鋪問問。”高尚提醒我繼續。
等我畫完後，幾人圍成一圈，愣是看不明白。
“這東西真能把井裡的水吸上來？”眾人都懷疑。
“這樣，我拿回去給大方看看，要是木頭能做，就先用木頭試試。”我拿著圖紙便打算告辭，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事。
“黃師傅，您還收徒弟嗎？”我看著黃師傅，
“徒弟？收啊，是大方讓你來問的？方方那孩……”
“不是方方，是我。我能拜你為師學功夫嗎。”
“敢問您貴庚？”黃師傅眯起眼問了一句。
“他都三十了。”高興搶先回答，旁邊的高尚也繃不住笑出了聲。
這直接把黃師傅乾沉默了。
“和黃師傅學武很苦的，我們幾個同齡人小時候都學過，高興堅持了八天，高安十七天，高圖三十一天，三娘三十二天，我五十四天。”高尚笑著說起他們的學武經曆。
“你們吃不了苦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我都這麼大人了還能不懂事嗎？”我給他們解釋。
“那你為什麼要學武？”高師傅終於說話了。
“為了自保啊，你們這世界到處都是神仙妖怪，太危險，我覺得很有必要學點武藝傍身。”我如實回答。
“算了吧，你不適合。”黃師傅說完就走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適合呢，黃師傅，我歲數雖然大了些，但說不定我有天賦呢？要不你考驗考驗我。”我趕上去拉住黃師傅。
黃師傅轉過身來看著我，一個巴掌就糊我臉上，直接把我扇倒在了旁邊的樹叢上。
“哎呦我操，黃師傅你偷襲，你這不講武德啊。”
“你看，我就說你不適合。”
“你測試得先知會一聲，彆偷襲呀，再來一次。”
“這不是偷襲不偷襲的問題，而是你這個人在這麼多人麵前挨了打，起來的第一反應是還嘴而不是還手，這就說明你不適合學武。”黃師傅撂下這一句話就走了。
高尚高興還在忍，旁邊的幾個家仆已經笑岔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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