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李星夜點點頭，隻不過是混在人群之中，混進智慧宮上層。
走到智慧宮中央的浮梯，納菲斯就站在浮梯口等待著李星夜和提納裡。
見李星夜和提納裡過來，納菲斯說道“走吧，阿紮爾他就在上麵，正好我可以再問問他。”
經過浮梯上行，李星夜跟著納菲斯順利進入大賢者阿紮爾的辦公室，而他的隔壁就是虛空係統的中樞。
整個辦公室除了阿紮爾就沒有第二個人，他的助手也沒有資格來到這裡，站在辦公桌前的阿紮爾剛剛放下手中的事務。
一副學者模樣的阿紮爾看上去和藹可親，單片眼鏡很像是那種老教授的做派，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老頭會是操縱須彌大事件的幕後黑手。
實際上，也不能純粹地說阿紮爾是什麼壞人，他做的事情都是想要尋求改變，能夠改變須彌的現狀和隱藏的危機，隻不過做法可能極端了一些。
隻能說可惜，走到了時代的對立麵。
這也算是一種以凡人之軀對抗神明嗎？
“納菲斯，你們來了啊。”阿紮爾走上前來，招呼著坐到一旁的桌椅上。
阿紮爾對提納裡很熟悉，但是第一次見到李星夜。
“那麼這位就是研究魔鱗病和死域的學者，就是你提到的李星夜了吧？”
“沒錯，主要是帶來見個麵。”納菲斯推了推眼鏡說道，他現在有些不太信任阿紮爾。
阿紮爾和納菲斯一番交談，提納裡和李星夜根本沒有插話的打算，要是從身份輩分上來講，他們還差了一個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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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納裡沒有說話是因為這些。
李星夜沒有說話是因為他已經從精神領域觸摸到了虛空係統的中樞！
當即心神一轉，立即召來布耶爾的靈魂體。
“布耶爾，我已經到了。”
布耶爾回應道“看樣子你很順利，我能感應到虛空係統的核心。”
李星夜在心中默默問道“如何？能不能成功？”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隻需要幾分鐘即可，我已經連接到虛空係統的後門了。”布耶爾笑著說道，溫婉的聲音令人安心。
作為虛空係統的創造者，布耶爾怎麼會沒有後手呢？
而那位於寬敞且布置典雅的大賢者辦公室內，氣氛愈發緊張凝重。
納菲斯，這位向來冷靜自持的智者，此刻眼中卻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怒意，而阿紮爾，同樣不甘示弱，他那原本就銳利的眼神此時更是如同兩把出鞘的利劍，緊緊地盯著納菲斯。
“阿紮爾，你告訴我，當初關於草神的計劃是不是現在又重新啟用了？”納菲斯眼鏡下的目光審視著阿紮爾，語氣中充滿了質問。
聽到納菲斯突然的提問，阿紮爾明顯臉色一頓，有點僵硬。
“怎麼會呢？我的朋友，那不是被聯手否決了嗎？”阿紮爾嗬嗬笑道。
“還是說你又從哪裡聽到了一些謠言？能讓我聽聽嗎？”
多年的同事經驗，納菲斯已經能夠感受到阿紮爾在掩飾什麼，剛剛他絕對沒有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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