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呀。”
周梔子從門口走進來,臉上一如既往,帶著燦爛的笑容,如同清晨的一抹朝陽。
大家紛紛和她打招呼。
她若無其事地走到我和燦燦麵前,將手裡拎著的水果遞給我們。
“今天請你們吃水果。”
燦燦歡呼,“謝謝。”
周梔子微微一笑,“不客氣呀。”
等她離開之後,燦燦看著擺在麵前的水果一臉納悶。
“什麼情況啊?平時也沒見他好心給咱們送水果,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我微微眯起眼睛,“昨天,我出去之後,周梔子都做什麼了?”
燦燦仔細回想,“當時大家都玩的挺開心的,我也沒怎麼注意,不過中間我好像看見她在玩手機。”
“當時有人叫她唱歌,她全都禮貌的拒絕了,一直在看手機,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我出去之後,她不可能和李開沒有任何聯絡,通風報信的人一定是她。
“煙煙姐,你在想什麼呢?”
我搖搖頭,那些肮臟的事情就不要說給燦燦聽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接到了周琛言得電話,非讓我出去一趟,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而我正好也有事情想問問他。
於是我讓燦燦自己去餐廳吃飯。
我踏出了公司大門。
周琛言就坐在車裡,我鬼鬼祟祟的上了車,司機立刻發動車子。
“乾嘛?我還要回公司。”
“帶你去吃飯。”
我瞪大了眼睛,“你沒事兒吧?”
電話裡弄的十萬火急,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到頭來,隻是叫我過去吃飯?
“不行嗎?”
他倒是老神在在,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心虛。
我繃著臉,“在前麵路邊停車,有事要和你說。”
“現在也能說。”
我看了一眼開車的司機。
這司機是周父派來的,我有預感,待會兒可能會不歡而散,並不想吵架的事情被周父和周母知道。
周母這個性格要是知道我們兩個吵架,肯定不單單是嘴上去,還會付諸於實際行動。
比如給我們製造單獨相處的空間之類的事情。
我想想都覺得可怕。
“前麵停車。”
周琛言發了話,司機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剛一停下,司機就很有眼力見的先下車了。
車內隻剩下我們二人。
周琛言說,“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不喜歡繞彎子,乾脆直言,“給我下藥的人是不是周梔子?”
周琛言沉默。
良久,他輕輕一笑。
“想太多了。”
“你在撒謊。”
夫妻數年,先不論我們的感情如何,我自認為對他還算了解,他這人心機深沉,向來喜怒不形於色。
但他撒謊時有一個慣。
拇指和食指會下意識摩擦。
不了解他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小細節,也就無從判斷。
偏偏我們做了多年夫妻。
而我曾經深愛過他。
“你還挺了解我的。”周琛言笑得愉悅,“看來沒少在我身上下功夫琢磨啊。”
“我以前喜歡養狗。”
我突然跳躍話題。
周琛言一臉莫名,但還是順著我的話往下說,“那小狗呢?”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