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想的臟,還是你們做的臟?”
他們兩個獨處也不是一次兩次。
我早就看到過無數回。
從前是在自我欺騙,反複告訴自己要相信他。
事實證明,他不值得我信任。
“我對你們在這做什麼不感興趣,我去上班。”
我看向韓祁。
“我們走吧。”
擦肩而過的事,周梔子拉住了我的手腕。
“煙煙姐,你是不是生我的氣?”
“放手。”
她不依不饒,“你一定是生氣,生氣我把哥哥叫出來,但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才這樣做的,我不是故意不讓哥哥回家……”
總是這樣。
用最無辜的嘴臉做出最可憐的神情,引起彆人的同情心,利用彆人的憐憫心。
讓人同情她,可憐她。
全天下她最無辜,無論做了什麼她都值得彆人原諒。
我煩透了她的嘴臉,避之唯恐不及的後退。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想做什麼都可以,沒必要和我說。”
如果說,從前我還會吃醋,現在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我甚至巴不得他們倆在一起。
“時間還早,你們不用急著出去,也許你們今天可以休假。”
然後繼續回房間裡去。
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周琛言臉色一沉,“你似乎完全不在意。”
“我有什麼好在意的?你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我相信你們。”
雖然信任二字,在他們和我之間是一個極大的笑話。
周梔子在旁邊好言相勸,“姐姐,你彆生氣,你彆說氣話,我和哥哥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子,哥哥昨天晚上在客廳睡的。”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很認真的和她說,“我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你們是自由的,想做什麼都行。”
如果能儘快在一起,周琛言儘快跟我離婚。
那我就要高興死了。
周梔子皺著眉頭費解的看著我,“煙煙姐,你為什麼要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很在意哥哥。”
我冷下臉。
嚴重懷疑這人聽不懂人話。
周梔子咬唇道,“你當年為了嫁給哥哥還主動提出不要家裡股份,就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為了財產才跟我哥在一起的,你眼裡心裡都隻看得到哥哥,現在怎麼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難道你真的不愛哥哥了?”
此言一出,周琛言也盯著我。
就連韓祁也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麼可好奇的,為什麼三個人都盯著我看。
我沒有在彆人麵前剖析自己感情的習慣。
“這關你什麼事?”
我問的相當不客氣。
周梔子臉色白了白,有些尷尬,“你怎麼這樣說呢,我還不是為了你和哥哥好嗎?我是希望你們兩個能好好的,不要因為我鬨矛盾。”
又來了。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的為了我好,就應該離我遠一點。”
整天在我麵前,著實惹人厭煩。
周梔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轉頭撲到周琛言身旁,抓住他的手臂。
“阿言,你看看煙煙姐,她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說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們好呀!我比誰都希望你幸福,你懂我的心思對不對?”
周琛言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
周梔子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