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屋裡隻剩下一個女的,梁家嚴說“把她帶走,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名女子很快被帶到隊裡,杜克明和周懷英負責審問,杜克明說“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叫什麼名字?”
“餘紅英,”
“哪裡人?”
“宣光省宣光市人,”
“在哪裡工作?”
“鼎城商場的營業員。”
“說說當時的情況。”
“記得那是晚上九點半左右,我和男朋友湯月波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湯月波便起身開門,隨即進來一男一女,那男的進來就把槍械放在沙發旁邊。”
“是什麼樣的槍械?幾支?”
“當時是包裹著的,我斜了一眼沒看清,不知道是什麼槍械,可能是火藥槍之類的,就一支。”
“然後呢?”
“那男的就說今晚要住這裡,我說一張床怎麼睡?他說少廢話,住地上也行,就將就一晚不礙你什麼事,天亮他們就走。”
“他們提打傷人的事情沒有?”
“我一直在玩手機,他們半句都沒有提打人的事情,隻是坐在那裡閒聊。”
“接著往下說。”
“他們聊了一段時間,就睡覺了,他們睡在沙發上,臨睡之前他還把槍械放在頭那裡。”
“他們還說了什麼?”
“那男的問湯月波有沒有煙,湯月波就給了他一支煙,隨後他就坐在沙發上抽了起來,後來我就睡著了,具體說了些什麼不得而知。”
“說一說第二天的情況。”
“第二天天不亮他們就起床了,湯月波說他有點事要處理,於是就下了樓,那男的沒有說什麼,拿起槍械和手機就走了。那女的醒來後發現那男的不見了,就非得要我給錢,我說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消費的,我憑什麼給你錢?”
“那女的站了一會就走了。”
“他在你家呆過幾次?”
“讓我想一想。”沒過多久,餘紅英繼續說“去年到現在一共四次,第一次是五月份,第二次七月份,第三次是十月份,第四次就是這一次了。”
“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十月份那一次是他和另外一個男的,他說是他弟弟。”
“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叫鄭忠賢,弟弟叫鄭忠民。”
“還有嗎?”
“你男朋友出去又回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