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我們先去教令院看看吧,順便見見所謂的大賢者阿紮爾。”
陳曦:“竟然囚禁自己的神明轉而要創造新神,就連賢者也會犯的錯誤……”
“學者”話語間滿是對阿紮爾的不屑:“我可不認為他是什麼賢者,不過是蛆蟲而已。”
陳曦表示讚同:“我覺得你說的對。”
花車顛啊顛,納西妲睜開眼,她說剛剛做了夢,夢見納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在夢中,花之騎士和侍從們將她發現,「神明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期待與你見麵」。
花車顛啊顛,納西妲睜開眼,她說剛剛做了夢,夢見納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在夢中,花之騎士和侍從們將她發現,「神明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期待與你見麵」。
花車顛啊顛,納西妲睜開眼,她說剛剛做了夢,夢見納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在夢中,花之騎士和侍從們將她發現,「神明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期待與你見麵」。花神誕祭開幕了,人們圍著她快樂地轉著圈,直到納西妲坐上花車,和大家揮手說再見。
花車顛啊顛,納西妲睜開眼,她說納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生日快樂納西妲。
刀子又一次捅向陳曦的心臟……
憤怒的旅行者今天就要揚了教令院!殺賢狗迎草神!
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裡,但是現在陳曦是愚人眾的執行官,目前與大賢者阿紮爾是合作關係,暫時不能動他。後續劇情還需要阿紮爾的推動。
路過化城郭,陳曦無意間瞥見那頭濃密的綠色頭發,下意識的想到柯萊和她的師傅提納裡。
停下了腳步,一不留神的功夫,就不知道那道身影跑哪裡去了。
陳曦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一行人穿著愚人眾的衣服,嚇到她了吧。
沒有過多停留,加快腳步前進。
“學者”察覺到了什麼:“你剛才是怎麼了?在找什麼?”
陳曦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突然想起一個孩子,她也是須彌人,所以想看看她的家鄉。”
“學者”摸了摸頭他的頭。
另一邊,柯萊躲在粗大的樹乾後麵,驚魂未定,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腦袋查看他們遠去的身影。
柯萊年紀不大,有著草綠色的及肩短發和淺紫色的眼睛,頭部佩戴著一枚帶著羽毛的發卡,手部帶著前端稍顯肥大的袖套、以及一雙環扣中指的弓箭手手套。
身穿露腋的連衣短裙,頸部圍繞著一縷淺綠色披風,在身後也有一雙淺黃色的長緞。拴著象征舊友安柏的主色調的飄帶的草屬性神之眼佩戴於左腰。
過膝黑色襪裝長短不一、右襪的上端側邊有著三顆暗黃色小片,較短的左襪上端使用環形帶子固定。雙腳穿著一雙魚嘴高跟靴,有著鞋舌和加絨的設計,前端露出柯萊的腳趾。
是愚人眾!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不行,得回去告訴師傅。
柯萊小跑回去將自己看見愚人眾的事情告訴了提納裡。
提納裡知道柯萊小時候被愚人眾的[博士]帶去做實驗的悲慘遭遇,安撫著她。
柯萊自幼便患有一種叫做“魔鱗病”的疾病。魔鱗病是須彌特有的病症,因為患者身上會出現灰黑色的鱗片狀組織而得名。
一開始患者隻是感覺皮膚發生變化的區域有些麻木,可隨著病情發展,會出現力量減退,手指和腳趾偶爾喪失知覺的情況。最終,患者將會變得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徹底失去行動力。
柯萊小時候,因為她的母親為了救治她,相信了愚人眾傳教士的謊言,將柯萊交給了愚人眾。然而愚人眾卻將這些孩子關押到一起,注射魔神試劑進行實驗。
他們被送到了[博士]手上治療,不過對柯萊來說,與其說是治療,不如說是實驗。暗無天日的實驗,以至於柯萊回想起來,都覺得當初因為“實驗而埋怨起所有人的想法非常幼稚”。
柯萊是從[博士]的實驗中逃出來的,一起逃出來的人有很多。他們背靠峭壁,疲於奔命,身後傳來野獸窮追不舍的嘶吼。僅剩的同伴將她撞下懸崖,她伸出手求助但隻得到了一個複雜的眼神。僅剩的同伴最終沒能逃脫野獸……最後隻剩下她一個。
返回須彌之前,柯萊流浪了很久。流浪與旅行的不同,在於隻知而不知終點。她的流浪從一間被焚燒殆儘的廢墟開始,又或更早,從她身染惡疾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並且,注定是一場延伸向黑暗的無垠噩夢。
與她一起逃離廢墟的同伴,或失離於漫天的風沙狂卷,或倒在魔神殘渣的折磨侵蝕。身負病恙與詛咒,他們無處棲身,唯有求助於無人的叢林與原野。
大自然仁慈又殘酷,不會因他們染疾而拒絕饋贈,也不會因他們呼喚就予取予求。越來越多同伴倒下,他們留下的教訓教會了後來者如何在危境中掙紮求生。而在最後一名同伴倒下時,柯萊學會的是——不再向任何人伸手。
那時她們背靠峭壁,疲於奔命,身後傳來野獸窮追不舍的嘶吼。不知是因為通路狹窄還是另有原因,柯萊被僅餘的同伴撞到,不慎跌落山道。萬幸慌亂中她抓住了峭壁旁細弱的樹枝,跟著伸出另一隻手,高聲呼救。
可那位同伴僅僅是向她投來複雜的眼神,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獨自逃走。那個人沒能走出多遠。野獸的嘶吼比逃離的腳步聲更快,幾乎是呼嘯著掠過。捕食本能讓野獸無暇顧及崖下瑟瑟發抖的柯萊。
柯萊悄悄縮回手,緊緊抓住隨時可能斷裂的樹枝,直到頭頂所有聲音都平息下來。野獸的吼聲與同行者的慘叫都已消失。
她沒辦法憎恨一起逃亡的同伴。如果交換立場,她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做出不同的選擇。此時此刻,隻有一個念頭留在柯萊腦中。施救也好,求救也好——“我已經不會再向任何人伸出手了。”
柯萊再一次觸碰他人的手,是在某年蒙德羽球節期間。城裡張燈結彩,街頭人聲鼎沸。夜幕織向天陲,舞台氣氛正酣。火紅的少女安柏自說自話地拉起她的手,離開狹小的木箱,擠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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