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穀斂的攻勢並未就此停歇,他右手又是一劍疾刺而來,劍尖閃爍著寒光,直直朝著薛乘風的心口紮去。說時遲那時快,薛乘風手腕一轉,將手中的劍鞘猛地朝前一送,準確無誤地迎向了穀斂刺來的這一劍。
刹那間,穀斂的長劍便如同一條凶猛的毒蛇,狠狠地咬在了劍鞘之上。由於用力過猛,長劍的半個劍身竟然直接沒入了劍鞘之中,一時間被牢牢地卡住了,進退不得。
雙方各自手持雙劍,他們你來我往,劍影交錯,金屬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和耀眼火花。而兩人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緊緊握住彼此的劍與劍鞘,不斷地相互掰扯、較勁,試圖讓對方失去平衡或者兵器脫手。
“薛宗師小心!”天機閣的道人大喊一聲,薛乘風猛然後退,堪堪躲過呼嘯而來的劍氣。
天機閣的道人頗為尷尬,沒擋住穀鶴的攻擊,雙棍變得更短了,衣袍也被劃破了。
此刻薛乘風,劍鞘脫手,要一劍對四劍,更加力不從心。
“哈哈,沒了劍鞘,看那還怎麼藏劍!”話音剛落手穀斂持雙劍連斬,而一旁穀鶴揮出一道劍氣,試圖封鎖薛乘風的退路。迅速拉近距離,雙劍連刺。
薛乘風無法躲閃,隻能憑借深厚內力重擊,震開穀斂的連劈劍勢,側身握劍橫擋,迅速拉開距離。可穀鶴的雙劍也不好躲避,右手袖袍被削了去。
穀斂落地,和穀鶴成虎鉗之勢左右夾擊。薛乘風顧左不顧右,無力招架,隻能後退,越退距離積雷山越近。
天機閣的道人大喊“積雷山上有個人,那裡應該安全!可以穿過去!”
薛乘風格擋一劍,趁機拉開距離,迅速扭腰,飛身跳躍,直奔君無雙方向。
三人你追我趕,施展輕功越來越快,剛靠近巨石,嘭!嘭!嘭!三聲連響,皆被巨石釋放的電弧電翻,表麵猶如焦炭!隨著慣性滑動片刻。
“這是死了?”君無雙看著腳下三丈遠的三人也無語了,後倆人追擊的太快,發現後已經刹不住腳。呲呲的電流燒灼聲響徹不停,電光在這三人身上不間斷閃爍,一陣焦糊味彌漫,泛起黑煙。看樣子沒死也救不活。
天機閣的道人止住腳步,見此啞口無言,片刻後,跪地大哭“薛宗師!你怎麼會……”
君無雙聽著他哭喪,心煩意亂,沒了得重寶的喜悅,迅速止住巨石的電量消耗。連忙運轉電磁力,這三人屍體竟然飄飛起來,繞君無雙旋轉半圈重重地甩出磁場範圍,在空中打著轉,足足飛了百步遠,越過道人的頭頂,重重摔落到其身後。
道人的哭聲都被震驚的停下來,扭頭回望。
“以後這積雷山是我道場,你們沒我允許,不得靠近!”
“是!”本來就跪地的道人略帶哭音,又向君無雙磕了三個頭。
這是跟死人磕的嗎?邊哭邊磕。君無雙冷哼一聲,拔地而起,飛天而上,轉瞬之間消失在天際。
第二天,下午,君無雙回到了皇城君府,看著門麵觀望求職的江湖人,立即大手一揮,“就你們了!我君府還缺好幾個打雜的家丁,你們現在都被雇傭了,立即集結皇城的木匠,銅匠,鐵匠,限時一下午,人越多越好!”
扭頭對旁邊的韓根生道“去府中拿香皂名單,先把銅用銀子換回來越快越好!”
吩咐高順“你輔助接應這些人,我先畫圖紙!”
太陽西斜,君府演武場內,這些新來的家丁竟然召集了近五百人各種匠人。分三組站立,最多的是木匠,足有三百人。君無雙默默點頭,也低估了他們的辦事能力。
“諸位,我需要打造三件大器械,需要大量的鐵,銅,木材,漆料!”
君無雙把任務分配下去,電壓大,工藝落後,造出來的設備也是巨大無比。這逆變器、變壓器和特斯拉線圈,都涉及到鐵芯、繞組、絕緣、引線。鐵匠們,銅匠們分彆忙碌的相互交談,議論任務的分配。
君無雙看向鐵匠和銅匠,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木匠,這木匠掌握著各種油漆,他們中後期登場,既然現在人這麼多,那就輔助打雜,造運輸工具吧!
君府的場地不夠用,銅匠的店鋪空間也不夠,繞組所用的電線需要一次成型,君無雙直接包下了天機閣門前半個廣場,來回馬車不斷,高爐濃煙滾滾,各種奇形怪狀的木桶擺放的錯綜複雜。喊話聲,敲打聲,響徹不停!
銅水倒入模具,一群銅匠拿著火鉗,拉扯剛出模的銅線,木匠不停的在下麵鋪墊放置滾輪,減少阻力。來此觀望的人紛紛議論,即使見多識廣,也不知這是打造什麼。他們看見了能繞廣場半圈,小拇指粗的銅線,有的銅線還用棉布包裹起來;有的用油漆塗裹起來;還有點短粗,似乎是空心的。也看見木工打造的各種規則形狀的不明物體。
最後各種規則形狀的鐵片與木頭組裝整合,漆裝後被眾人搬運吊裝在巨大木架上。用銅線規則的纏繞,又敲敲打打,就連大宗師也來親自動手,閃電般的光亮隔著一裡外,也如此耀眼。斷斷續續的光亮,惹得眾人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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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後,這些巨大的電器被封裝吊運裝車,運往積雷山方向。
“看,這些車真大,那四個軲轆有三尺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