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在門口見過以後,柳南嘉就發現,這家夥好像經常出現在自己身邊。
第二次見麵依然是在會所門口。
葛陽給自己妹妹葛月駕著馬車,又被攔下了。
柳南嘉當時很無奈,“你怎麼又來了,不是知道我們這裡不接待男客人嗎?”
葛陽撓撓頭“我就是給我妹當車夫的,我跟其他車夫待一起就行。”
柳南嘉不理解,這又是在乾嘛?
葛月從馬車上下來,“柳姐姐,不用管他,他想在那兒待就待吧,要是不聽話亂跑了,就讓你們那些功夫侍女揍他!”
“嘿,你還是不是我妹妹!”
葛陽上前要去彈葛月的額頭,結果被葛月預判了動作,一個箭步躲到柳南嘉身後,隻好悻悻地把手放下。
柳南嘉看這兩兄妹鬨騰,心裡的戒備放下了幾分。
這不就是沒長大的孩子嘛。
也確實比現在這個身體還要小一兩歲,正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年紀。
於是也不管了,隻吩咐人多注意一下。
結果葛陽還真就在那兒老老實實待著,等葛月玩完了,又一道回家。
就這樣的事,柳南嘉又碰見了兩三回。
真是個奇怪的人。
這樣想著,柳南嘉還當成趣事寫進了給宋辰的信裡。
說到宋辰。
二月把衣服寄過去之後,還真的用上了。
宋辰後來的信中,用了大量的篇幅,誇衣服有多暖和,彆人有多羨慕雲雲。
還寄來一個穿著那身衣服的他自己的小木雕。
和一個他想象中,穿著同樣衣服的柳南嘉的形象。
這家夥的手藝明顯又進步了。
兩個小人,一看就是一對兒。
但是一個打磨得細致光滑,是柳南嘉的小人,另一個就粗製濫造些,是他自己。
“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在這上麵,都不知道多休息休息。”
柳南嘉嘴裡吐槽著,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頭,和以前收到的木雕擺在一起。
距離實在太遙遠,兩三個月才能收到一封。
上次的信裡說,邊關的形勢更嚴峻了。
以前都是小打小鬨,更像是雙方在相互試探。
最近幾次卻動起了真格,兩邊都出現了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