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卿眉頭一皺,“保潔倉庫的倉管錢阿民,來莊園的年頭不少。”
“他在莊園裡有他的勢力,你趕不走他。”
“而且,說不定,會遭受他的打擊報複。”
她現在就正遭受他的欺壓。
而且,他的存在,威脅她的職位安全,影響她的工作進度。
更主要是,他不是好人,總想搞她。
她也注意到,他也想讓她滾出莊園。
既然,他都動了趕她出莊園的心思,那麼也彆怪她,也動了趕他走的心思。
梁書韻冷冰冰地說“來的年頭再長,他也不是莊園的主人。”
“如果他的行為,莊園容不下,他也一樣要走人。”
“他那些所謂的勢力,也是看到他身上有利可圖,才親近他。”
“但如果在他身上無利可圖,並且和他走得越近,越被牽連倒黴呢?”
“說不定,那些勢力跑得比誰都快。”
“至於打擊報複,隻要他被趕出莊園,他就打擊報複不到我。”
“如果他想在外麵打擊報複我,我一個力氣大的年輕人,還怕他一個力氣小的老頭?”
趙衛卿擰眉思索,“他欺負你了?”
梁書韻想起這些人,就十分煩躁。
如果,人人都像林友發林老板那樣,乾脆利落,該多好。
大家一起發財。
然而,錢阿民這些人,就像環繞在她身邊的蛇,隨時準備給她致命的攻擊。
她隻想好好做事,好好掙錢,並不想和他們鬥法。
鬥法,隻會影響她掙錢的速度。
但她不想鬥,他們卻非要拉著她鬥。
如果她不反抗,那麼她就會被他們吞噬。
所以,最直接,最省心的辦法,就是把他們弄出去!
梁書韻點頭,“他一直給我搞破壞。”
“他不僅一直阻礙我做新品,今天還想偷走我的圖紙。”
“我不知道他後麵還想做什麼行動。”
“與其日夜防備他,或被他陷害而受到解雇,不如我直接趕走他。”
“衛卿哥,我敢斷定,錢阿民這些年在倉庫,手腳一定不乾淨。”
“之前我也盤點過倉庫清單,有些工具標誌著倉庫是有的,而且並未借出去。”
“那些工具,按照記錄,本應該在倉庫的貨架上。但在倉庫裡,卻找不到它們。”
“我問過另一個倉管佟伯。”
“他說,之前不見的東西,錢阿民說可能放在倉庫哪個角落了,沒找到。”
“錢阿民說,等哪天他找找。他找到了,它們自然會出來。”
“可這些年過去,都沒找出來。有些東西的丟失,就成了糊塗賬。”
“衛卿哥,這不是糊塗賬。”
“丟失的東西,能在倉庫物品冊裡清點出來。”
“現在,就是缺直接證據。”
“隻要能有錢阿民偷拿倉庫物品,出了倉庫的監控視頻,加上我去把倉庫丟失的東西,盤點出來。”
“兩組證據,一起交出去,必定能證明錢阿民,這些年監守自盜,偷竊莊園。”
趙衛卿思索好一會兒。
她似乎看到他的為難。
他真正意義上的為難。
這件事,是她想的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