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阿民想拉她墊背,一起被趕出莊園?
那不能夠。
她能掙錢,還能接觸社會好資源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她要在這個莊園裡紮根,獲得信息資本、社會人脈資本!
她不會再是以前那個,沒學曆、沒背景、沒能力的人!
但是忽悠錢阿民嘛,她不能表現出,她以上這些想法。
她蹙起眉頭,假裝很著急,“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說完,轉身就走出門房。
她從重重疊疊的西北角門房出來,徑直走回陳茉莉的辦公室。
錢阿民不承認他的罪狀,她是不怕的。
她就是要讓他不承認,她好回去跟管理層反饋。
管理層才能厭惡他,廢棄他,罵他不識好歹!
如果莊園對他厭煩,說不定就直接扭送他警局處理。
畢竟,即便他在莊園的年份再久,如果他很作妖,莊園也沒有為他一直煩心的道理。
他也不想想,他算哪根蔥!
梁書韻調整一下呼吸,才叩響陳茉莉辦公室的門。
麵對陳茉莉,她不敢掉以輕心。
就她這種道行,在陳茉莉麵前,根本不夠看。
辦公室裡麵傳來聲音,“進!”
梁書韻輕輕推開厚重的門。
雖然這道門,不比莊園核心區域裡,陳管家那道門的重和威壓大。
卻也是梁書韻不能忽視的存在。
梁書韻平鋪直述地說“陳助理,錢阿民嚴重拒絕承認稿子上的行為。”
如果陳助理讓她改稿子,她就說,稿子上樁樁件件,都是錢阿民的真實行為。
但凡少一件,都無法體現他行為的惡劣性。
更不能起到警示其他員工的作用。
說不定,還會有員工認為,錢阿民和她之間的摩擦,是員工之間的小衝突,錢阿民不至於被趕出莊園。
如果員工持有這種想法,那麼錢阿民批評大會,效果就大打折扣。
她就說,稿件不宜改動。
而錢阿民這個惡霸,犯了錯,卻不認為他有錯。
不僅如此,他還繼續叫囂,簡直沒把莊園的管理者和警告懲戒,放在眼裡!
他真是太狂妄,太囂張跋扈!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陳茉莉會問她“你說了什麼刺激他的話?”
梁書韻頓時後背挺直。
陳茉莉猜到,她可能刺激了錢阿民。
但是,為什麼陳助理會猜到?
憑什麼不是錢阿民桀驁不馴,囂張跋扈,以為她們不能拿他怎麼辦?
如果在以前,她自知心計比不過陳茉莉,她肯定坦白從寬。
然而,她這次,就是不想讓錢阿民出來。
他出來,不僅會威脅她的安危,他還會讓她十分不爽!
他的惡霸行為,之前就惡心了她。
她被他一直欺負,不能還手,她就很不爽,她就是要報複他!
梁書韻假裝驚訝,“陳助理,這個我真沒有。”
“您聽我說,經過是這樣的。”
“您知道,錢阿民對我一向不爽。”
“我這次去看他,他威脅我,說要讓我好看。”
“這種威脅的話,兩個不和的人之間,說來說去很常見。”
“他威脅我,說要讓我好看,我就適當地反擊他一下,說他也有今天!”
“我主要還勸告了他,說他到今天的下場,一切都是因為他為人惡霸又囂張。”
“錢爺叔一把年紀的人,我以為他能想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