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不備,才被她暗算。”
現在是淩晨12點,梁書韻很困,“三爺,天晚了,您回去休息吧。恕我沒辦法起身送您。”
陳澤聿麵無表情,“什麼時候走,輪不到你安排我。”
“你!”
梁書韻忍下火氣,輕聲說“三爺,我很困了,我也好累,我想睡覺。”
陳澤聿見她的語氣終於柔下來,他不是不可以放緩,“嗯,你睡,我在旁邊陪會兒你。”
梁書韻頭皮都要豎起來,“三爺!請您回去!我不需要您陪!”
有他在,她會一晚上睡不著。
陳澤聿一手握住她的脖子,修長的手指,還蓋住她的下巴,把她按在床頭。
她就這麼不想和他待一起!
“你真該慶幸,你現在是個殘廢。”
梁書韻被壓著頭,腳又不能隨意動。
她隻能認命地躺著,“三爺,我這病房太小,您在旁邊沒地方坐,也沒地方躺,何必呢?您回去休息多好。”
他陳澤聿,沒到被人嫌,還硬要留下的程度。
她算什麼玩意兒,也值得他花心思!
陳澤聿冷冰冰地看她一眼,轉身出病房。
陳澤聿走了,梁書韻才能安心睡覺。
陳澤聿走出病房,內心有一團壓抑的火,燒得他心煩氣躁!
他回到他朋友蔣孔繁的病房。
蔣孔繁見他出去一趟,臉色非常不悅地回來,“誰惹你生氣?誰這麼不長眼,惹我們的陳三爺生氣?”
陳澤聿,“一個不知所謂的……”
他想說“姑娘”,“丫頭”,亦或者是“女人”。
他最終沒說。
但她確實不知所謂。
他堂堂陳氏莊園的第三子。
想討好他的人,從這裡排到法國。
而她,不知所謂,不識好歹!
蔣孔繁嘿嘿地笑,“看來,我們陳三爺也有吃癟的時候。”
“吃癟不好受吧!”
陳澤聿冷聲氣,“滾!”
蔣孔繁摸一摸下巴,“明晚我們去會所玩,點幾個愛玩的女人。”
“隻要給她們錢,她們什麼辦不到?”
“順便消消你的火氣,看你最近欲求不滿。”
陳澤聿冷眼睨看他,“怎麼,不再為你的愛情要死要活?”
蔣孔繁一擺手,“嗨,我想通了,什麼狗屁感情,不過是因為我沒得到。”
“我如果真得到了,指不定混蛋成什麼樣。”
“對方不樂意,我也不能勉強人家不是?”
“天下女人都一樣,這朵花不讓摘,有的是花讓摘。花那麼多,我還缺她一朵不成。外頭女人,隻要錢砸夠,哪個不能香香軟軟!”
“沒必要為一個女的,上綱上線,把自己折騰得沒人形。”
陳澤聿皺眉,起身,“行,你想通就行,我的任務完成,我先回去。”
他要走,蔣孔繁叫住他,“明晚去不去?”
陳澤聿想了想,“去,怎麼不去。”女人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梁書韻第二天起來,在床上無聊了一天。
期間,她幾次想上洗手間。
小護工一個人,抬不動她。
不知怎的,又來一個護工,照顧她。
宋曉梅請的小護工問“你們請了兩護工?”
護工都不是她請的,梁書韻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