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馬車前,恩雅悶悶不樂地趕了過來。
“喲,這不二狗嗎,還知道回來啊?這幾天都跑哪兒玩去了,都沒見到你呢。”
“我不叫二狗!”被孤米挑釁的話一激,恩雅一時沒控製住爆發了出來,剛一開口她就立馬意識到不妙,可是想住口已經晚了。
“嗨喲,這才來多久就也能說話了?這童話王國竟然還有這種規則?”
“我,我本來就會說話……”
“她之前說過她叫恩雅來著。”一旁的小a也開口了。
“恩雅?我覺得還是二狗好聽。”
“都說了我不叫那個名字!”
“隨便了,還上不上來?”孤米一隻腳踏在馬車上道。
恩雅沒有說話,直接跳進了馬車。
好險,還好之前照顧惡魔都是母親在弄,和我並不熟,篡位的時候也非常突然和匆忙,沒關注過我叫什麼,隻是知道我長什麼樣。
不過,這不也意味著自己在她眼裡根本無關緊要嘛……明明輕而易舉地毀了彆人的生活,卻連彆人的名字都懶得知道……一想到這,恩雅就感覺十分沮喪。
等等,我之前是不是對小a說過自己的公主來著?
啊!流浪時期產生的口癖沒及時改過來!(因為流浪時期被各種瞧不起,所以經常用公主的身份來激勵自己)
怎麼辦,她不會告訴那個惡魔吧?
恩雅顫顫巍巍地看向小a,小a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於是也看過來,雙方目光交彙,什麼也沒從對方眼裡看出來。
“隻能祈禱了。大不了身份暴露立馬逃掉就好。”恩雅如此想到。
好在,最後小a並沒有告訴孤米。
事實上,小a已經猜到了恩雅的身份可能和前公主存在聯係,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在見識過那樣的世界過後,感覺人變成貓也不是很難理解。
沒說的原因主要是她還挺喜歡恩雅的,有點害怕孤米知道後趕走她,所以才沒打算說。
重新回到醫院沒幾天,孤米又因為有事而離開了,她的行蹤總是神神秘秘的。
於是,小a又回到了每天用腳打遊戲,用腳逗貓的日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她常玩的一款格鬥遊戲裡,小a已經可以用腳操作得相當好了,雖然段位還比較低,但勝率已經超過大多數人了。
不過今天,她遇到了一個硬茬。
她好幾次匹配到了同一個玩家,這本身沒什麼稀奇的,畢竟這遊戲現在玩的人本就不多,但那人打就打吧,偏偏還話癆,贏了之後還喜歡嘲諷一兩句。
期初小a沒打算理對方,但連續匹配到幾次後,對方突然來了句“哈哈,要不要我換腳來和你打兩把?”
“我本來就是在用腳和你打。”以往從不聊天打字的小a破天荒地回了對方。
“啊,你是殘疾人嗎?”
接著,對方就開始了一陣騷擾。
“喂,你到底是不是殘疾啊,真能用腳打成這樣?”
“發張照片來瞧瞧唄,不用露臉。”
小a不堪其擾,回了句“我拍不了。”
對方又接著道“不行讓彆人幫你拍也行啊。”
“我還是頭次聽說有人用腳打這個遊戲的,讓我見見唄。”
小a有點想拉黑對方了,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於是委托護士小姐幫她拍一張照片。護士小姐在聽說了緣由後立馬勸阻,表示這種人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套取信息,然後進行詐騙之類的,絕對不能聽對方的。
“護士小姐說你可能是詐騙分子,不幫我拍。”
“我怎麼就成詐騙分子了?總之,你不給我證據,我是不會信你用腳打遊戲的!”
“隨便你。”
小a繼續玩著遊戲,但她沒注意到的是,自己電腦上的攝像頭正在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