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a分彆後,芙芙來到孤米麵前,單獨問道“你的話,應該有很多種方式能時刻關注小a的安危吧,你那麼在乎她,為什麼沒有那麼做。”
孤米搖頭長歎“如果我說你每天吃飯睡覺,洗澡上廁所都在我的監視之下,你會怎麼想?”
“額……”一想到那種畫麵,芙芙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變態。”
孤米攤攤手道“對咯嘛,每個人都應該有點隱私才對。畢竟,從監控畫麵裡看見小a在床上想我想得偷偷抹眼淚,哪有親自撞見了來得有趣,我可不想我和小a之間因為這樣一點小事而產生隔閡。額,不過今晚的話,還是稍微看一下好了……”
芙芙感覺自己對孤米的出爾反爾已經有點習慣了。
“那些襲擊小a的人,是你招惹來的嗎?”
“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你就是個行走的惹禍精,不管走到哪兒都會出事。”芙芙毫不吝嗇地埋汰道。
“唉,雖然很想狡辯,不過……”孤米的臉上突然浮上微笑,“你的確說對了。”
“你沒事惹那些人做什麼,以你掌握的力量,在地球上基本都能橫著走了,至於跟一群學生較勁嗎,他們怎麼就入了你的眼了?”
孤米輕笑兩聲“你倒是沒有小看我,不過,你小看了地球,也小看了那些人。”
“為了能和你們安穩上學,我自然要把學校裡的一些蟑螂啊老鼠啊什麼的給打掃乾淨,畢竟要是不小心把鯊魚引來了可不好,可哪曾想,這學校裡的老鼠早就成窩了。而且不僅存在於學校之內,甚至連學校之外都有。我越打掃,越發現掃不乾淨,我也很鬱悶啊。”
聽了孤米的講述,芙芙算是理清了來龍去脈,總之一句話,都是孤米惹的禍。事情是她主動挑起的,也是她主動擴大的。
這特麼哪是惹禍精,分明是災星!
誰撞上她都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最氣人的是她還真就和天體一樣,普通人根本拿她沒辦法。
“難道你們就不能各退一步嗎?你不去理他們,他們也不理你。”
“退?當然不可能退。這老鼠是一窩又不是一個,一個退了其他的呢,總有人會不服管教,想要永絕後患,隻能全部清理乾淨。恐懼,才是最高的圍牆。”
“可恐懼,往往也會滋生鬥爭……”
“我對征服一群老鼠沒什麼興趣,他們要是想咬我,那隻有被我滅殺的份。”
“那你把他們都解決了嗎?”芙芙問。
“我今天本來是想那麼做的,不過,他們當中存在著一隻比較難纏的老鼠,一不小心失手了。”
“什麼人竟然能讓你失手?”
孤米看了眼無月的天空,緩緩道“一個……有些倔強的少年。”
“那我們之後會不會被那些人報複?”
“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我已經對他們播撒了恐懼,就算想,他們應該也不敢明著來。”
……
某個學校的天台,艾登拖著疲憊的身軀,步履蹣跚地來到此處,一個麵容俊秀的少年早已在此等候。
“社長,你,還好嗎……”
“罪庭,最近這段時間,讓大家行事都低調些,那些穿製服的人可能要來了。”
艾登躺進了旁邊的沙發裡,嬌小的身體與寬厚的沙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他整個人都在被沙發慢慢吞沒。
“嗯,社長你呢?”
被稱為罪庭的俊秀少年來到艾登身前,用早已備好的醫療箱為他處理傷勢。
都是一些皮外傷,不過也正常,像他們那種程度的戰鬥,一個分心就是要死人的,如果不是皮外傷,那現在艾登也就沒法站在他麵前了。
艾登長出口氣,道“我不會放過那個人!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要讓她付出代價!”
“我從一些社員那裡,知道了她現在就讀於那個學校,要不……”
“不要把普通人牽扯進來,我們不是犯罪組織,罪庭。”
“嗯,抱歉,是我失言了。”
“對了,她那個學校的社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