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發生在郊區農村,在京城創業的張誌清一家回鄉探親的時候,全家被殺。
父母、妻子、一對雙胞胎並著他全家被滅門,家中全部財物俱已經消失不見。
這案子發生後,刑偵這邊第一時間就將凶手給放在熟人作案上了。
這張誌清回家不到一天就被搶劫,顯然動手人是對他的家庭經濟狀況有一定的了解的。
在確定偵查方案後,眾人當即就按照這個思路對那個村子一千兩百人進行排查。
在發現並無符合現場血腳印的人員後,更是將排查範圍擴大到了姻親和外出務工人員上。
前後花費了無數工時,光是排查就耗費數百人,確實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滅門的畜生,這個案子就此擱置,現在隻有三個人還掛著專案組的名頭,保持物證的完整。
此刻,淩漪和項恪麵前擺著的就是一整個會議室的口供分析和腳印以及屍體檢測報告。
在項恪答應重啟這個案子的瞬間,高局就決定重啟專案組。
項恪查積案這麼長時間,除了沒有將一個得了癌症死的家夥繩之以法外,其他人不是去踩了縫紉機就是重啟人生了。
這樣一個戰功赫赫的家夥要幫他查案,他不動用全部人力物力才是愚蠢!
當年專案組的全部人都在今日被召齊,一個個的闡述當年偵查時候的經驗和思路。
有些人的思路,是在卷宗上表現不出來的。
隻是一段思想,完全不構成查案標準,自然就不能夠寫入卷宗。
但有的時候,這些經驗又是至關重要的。
淩漪一心二用,一邊聽著這些老前輩的話,一邊飛速的翻看著資料。
她看資料的速度極快,要不是她身邊人看她真的在本子上將梗概給一筆概括,還以為她在那翻著玩呢。
項恪則是看著當年血肉模糊的現場圖片,眉頭皺得緊緊的。
在警察到案之前,已經有村民進入過現場,甚至為了確認人是不是真的死亡,還對屍體有過翻動動作。
而且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民警保護證據的專業能力也不太強,讓本就糟糕的現場更加糟糕了。
“當年我們拓印了全部的村民照片,用了半個月時間將所有不屬於凶手的腳印全都排除掉了。”
石毅是當年的專案組組長,自然知道項恪在皺什麼眉,苦笑道“當時我們局裡的足跡鑒定看得眼睛都瞎了,請了師兄一起來分辨,兩個人是罵著娘將腳印給分辨出來的。”
在無數雜亂的腳印背後,是一個用過技術恢複的腳印。
那個腳印分彆出現在每一個受害者的身邊,按照深淺程度可以察覺到有明顯的用力弧度,故而被當時的足跡鑒定專家一眼認定。
項恪看著認定報告,沉吟了半晌問“當年的足跡拓印資料還有的嗎?”
一聽他提問,其他人眼睛一亮,這是有思緒了?
不會吧,這麼快?
這種積案,難道不是在光看卷宗就得先耗費一周時間嗎?
“有的。”一直負責保管檔案的小年輕激動的點頭,不需要如何查找就將一摞資料放在了項恪麵前。
當年他參與這個案子的時候,還是剛進警隊的實習生,因為在現場嘔吐而被法醫大罵滾出去。
如今兩年時間過去,他已經成了不那麼菜的菜鳥,可那個讓他做了好幾晚噩夢的孩子卻再不會長大了。
這是他接觸的第一個案子,也是他跟了兩年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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