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牧芸的擔憂並非毫無道理,
四周大批強者一直在尾隨,進入山洞就如同自投羅網,
人家隻需要封鎖住洞口,來場甕中捉鱉,立馬逃無可逃。
好在四周強者並無惡意,都是為保護而來,流牧芸自然無需阻攔。
二人就這樣一路疾馳,幾個縱身跳躍來到洞口。
山洞並不深,一眼就能看見儘頭。
環顧四周,發覺並無異常後,
石天立馬扛著流牧芸徑直進入洞穴之中,
找到一塊乾淨位置,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後者也依舊窩在他身邊,
良久後,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一臉狡黠從兜裡拿出一根紅線,
微笑著一頭綁住了自己手指,另一頭綁在石天小指之上,嘴裡還念念有詞。
“這是什麼?”
後者一臉不明所以。
流牧芸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自顧自操作著。
看著慢慢消失的紅線,以及二人之間慢慢建立起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心靈感應,
反應過來的石天趕忙收回了手,可還是晚了一步。
流牧芸這才笑嘻嘻解釋道
“這是姻緣結!”
“一種為相愛男女綁縛姻緣,永遠也無法解除的結扣!”
“綁上這種繩結,即便相隔萬裡也能探知到另一半的位置及心情!”
“由此可緩解相思之苦!”
石天?
不停翻轉手指,想找到解除之法。
努力半天依舊一無所獲,這才一臉不情願放棄。
他想到了林青蘿,賽青歌,更畏懼石小蝶的河東獅吼。
一直極力在避免,可還是怕什麼,來什麼。
貌似自己現在又遇到了同樣麻煩,心中不由一陣苦惱。
就如同俗話說的那樣,
世間最難還的是情債,最難懂的是人心。
反觀後者,
石天的反抗並沒有影響到她該有的心情,依舊一臉雲淡風輕模樣。
直到做完這一切,流牧芸才一臉嫵媚起身,
一副你能拿姑奶奶我怎樣的傲嬌小表情,還不忘回頭做了一個挑釁的鬼臉。
看著她那玲瓏豐滿,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及腰間那一塊與賽青歌一模一樣的古樸令牌,
石天很是鬱悶道;
“姑娘!”
“您是督導員?”
流牧芸起身整理好自己的長裙,並從新拿出了一塊麵紗戴上,
隨即嫵媚白了石天一眼道;
“是你自己要扛著我跑的!”
說完冷哼一聲,徑直向洞外走去。
後者一臉懵逼,
本以為是好事不留名,結果自己找罪受。
就這樣愣愣看著流牧芸消失的身影,以及她那象征魔法宗師巔峰的魔力波動,
頓感一陣氣血翻湧,就是一口濁氣吐出,
氣的。
正鬱悶的石天忽然被身旁的一塊令牌吸引,
這是賽青歌臨行前給他的。
魔法工會所分發給眾人的戰榜令牌,都有探測位置的能力,
那麼這一塊令牌可能擁有更多功能。
如果自己冒然將其丟棄,先不說會不會引起賽青歌怒火,
如果有其它自己不知道的意外收獲,白白就此錯過,那也將得不償失。
於是乎,
他收起令牌,
經過一番簡單布置後,躺在洞裡呼呼大睡起來。
另一邊,
回到魔族督導所的流牧芸呆呆望著窗外,滿腦子都是石天扛著她奔跑畫麵。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流牧芸整理好自己的思緒,起身打開房門,
恭敬道;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