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付時念驚叫,“二公子!”
不會是氣運值1的效果吧?
不然也不至於被她一句話氣吐血呀!
蕭奉行想說自己根本都沒機會騎神風就被踹飛了,他都沒有展現自己的騎術,怎麼能說他騎術不濟!
可是因為吐血,嘴中滿是腥甜,喉嚨又疼又癢,空有一肚子的話卻說不出來。
付夫人也聽說了這件事,忙親自趕來,正好在侯府門口遇到。
付夫人親眼看見躺在擔架上的蕭奉行,發現他怎麼傷的好似比下人回稟描述的還要厲害,下人也沒說蕭奉行還傷的吐了血啊。
“快備馬車送二公子回府。”付夫人趕緊說。
“母親,不可。”付時念脆生生的出言攔住。
“為何啊?”付夫人停下來問。
是啊,為何啊?
蕭奉行一邊疼的不行,一邊轉頭看過來。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
“二公子現在傷的重,還不知道有沒有被踢斷肋骨,貿然被抬進馬車,恐傷勢加重,萬一傷及五臟六腑便不好了。”付時念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蕭奉行,又說,“況馬車顛簸,哪裡有人抬著輕緩穩妥。”
“你說得對,是我太著急了,思慮不周。”付夫人忙吩咐下人,“你們好生抬著,千萬彆顛著二公子。”
蕭奉行“……”
什麼?
他就這麼躺在擔架上,一路被抬回侯府,如此招搖過市?
“不!”蕭奉行艱難出聲,“我要坐馬車!”
“二郎,你現在坐馬車太危險了。”付明珠也跟著勸,“還是抬你回去吧。”
“如此……如此招搖過市。”蕭奉行咬牙切齒的說,“我的臉豈不是都要丟儘了!”
“原來二公子是擔心這個。”付時念笑眯眯的開口,“來人,拿塊布蓋在二公子的臉上。”
“這樣彆人就看不見二公子了。”付時念眉眼彎彎的對蕭奉行說。
蕭奉行險些又被她氣吐血,“蓋著我的臉,我豈不是成了死人?”
“二公子怎麼如此任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付時念苦惱道,“你若不想,那就不要遮臉了。”
那就彆要臉了。
“你……”蕭奉行恨得直磨牙。
比起讓人看見自己的臉,蕭奉行隻能選擇拿布蓋住了。
“快送二公子回去吧,莫要耽擱了二公子的傷!”付時念催促,趕緊走吧,彆臟了我付府的地兒!
兩名家丁一前一後的抬起擔架。
付夫人一瞧,這樣輕緩,果然比乘馬車穩妥。
“我跟二郎一起回去。”付明珠擔心道。
“姐姐,現在二公子回去,侯府定然亂作一團的。”付時念攔住付明珠,“不若明天再去看二公子吧。”
“對。”程姨娘也在一旁附和,“二姑娘說的有道理。”
“好吧。”付明珠這才被勸住,一臉擔憂的看著蕭奉行被抬出門去。
“付府這是怎麼了?死人了?”路旁百姓驚訝嘀咕。
媽的你們才死了呢!
蕭奉行雙手緊緊的抓著遮臉的布的兩角。
奈何他現在受傷疼的厲害,胳膊沒辦法抬的很高,隻能勉強捏著靠近肩膀的部分的布角。
也不知誰拿來的布,還拿了塊白的。
這時突然一陣風刮過,偏偏還是從頭頂吹過來的。
頭頂的布角沒能被捏住,直接被吹了下來,白布便像圍兜一樣搭在了蕭奉行的脖子上,讓他整個臉都露了出來。
蕭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