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夫人又道“蕭奉行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父親回來,我同他說。既然如此,那便不論他是否已經投靠了二皇子,都要與他退親。”
“成親前便與彆的女子糾纏不清,他把明珠當成什麼了?”付夫人冷聲說道,“懂規矩的人,即便是納妾,也要等正妻先進了門,由正妻做主。豈有他這般,已經定了親,卻偷偷與彆的女子幽會的?”
“況還如此大搖大擺的逛燈會,明擺著是沒將明珠放在眼裡。”付夫人越想越氣,“我付家門楣不算多高,但也沒有如此任由他作踐的。”
有付夫人這態度,付時念便放心了。
付時念用過早飯,便去了侯府。
等付時念離開,付夫人才對於嬤嬤說“叫你兒子去找成大,好生跟著蕭奉行,切莫被發現了。我要看看,與蕭奉行有首尾的女子究竟是誰。若能抓個現行,便更好退親。”
“是。”
付時念去了侯府,蕭盈月拉著付時念小小的怨了一句,“你怎麼才來啊。”
“對不住,昨夜喝多了,所以起的晚了一些。”付時念小聲說道。
蕭盈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看你昨夜總共就喝了兩杯。”
“就這麼點兒的兩杯。”蕭盈月用手比劃,“你竟然能喝醉了?你酒量也太差了吧!”
付時念“……”
“我酒量確實是不太好的。”付時念無奈道。
“我可真沒見過酒量這麼差的人。”蕭盈月又說,“對了,這月廿八是我生辰到時你可要來呀!”
“好。”付時念想到,“侯爺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我正要與你說呢。”蕭盈月說道,“大哥的生辰向來都是低調的自家人吃個飯而已。”
“畢竟,太醫斷言大哥活不過二十五,同彆人不一樣,大哥的生辰當真是倒數著日子來過的。”蕭盈月低落的說道,“對旁人來說,生辰是值得慶祝的日子。”
“可是對大哥來說,卻如同催命符一般。每過一個生辰,便意味著距離他離世更進一步。”蕭盈月說道,“我不知大哥的想法,但我覺得大哥應是已經看淡了。但母親卻因此,不太敢給大哥過生辰。”
“每年隻我們自己給大哥過,不願聲張。”蕭盈月說道,“不過我看最近大哥的身體和精神都不錯,比以前好多了的。所以我覺得,太醫說的也不一定準。他們隻是大夫,又不是神仙,怎能斷言?”
“這次雖然不大辦,但也希望好好地給大哥過一個像樣的生辰,快快樂樂的。”蕭盈月說道,“便是後日了。時念,後日你也來吧。”
“我?”付時念遲疑道,“不是說,隻有你們自己小小的過生辰嗎?我來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拿你當好姐妹,母親更是喜歡你不得了,她常說我皮的跟猴兒一樣,若也能有你這樣軟乎乎的女兒便好了。”蕭盈月說道,“方才母親還說呢,大哥的生日,雖不好大辦,但也總不能似從前那般隻有我們三人。”
付時念聽蕭盈月的話,心中驚訝。
以前蕭承譽的生辰,竟隻有老夫人,蕭承譽和蕭盈月三人一起過嗎?
不過又一想,也是合理。
柳老姨娘什麼德行,蕭老夫人自是再了解不過。
蕭奉行又是那個等著蕭承譽趕緊死了好繼承侯位的人。
任誰願意跟成天盼著自己兒子死的兩人一同慶祝自己兒子的生辰呢?
“堂堂長平侯,這樣過生日未免太過蕭瑟,所以想著叫幾個親近的朋友過來。”蕭盈月解釋,“但大哥那人冷清的很,與誰都是淡淡的,我們把景來叫來問了半天,也沒發現大哥有什麼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