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付明珠說道,“我從不知他竟會盼著侯爺死。”
付明珠皺眉說“侯府本就不該是他的。”
蕭盈月鬆了一口氣,心道付明珠如此明理,跟蕭奉行定親,實在是可惜了的。
蕭盈月趕忙轉了話題,不再提蕭奉行的事情,“念念,我與你說,不是我的錯覺,我真覺得近來大哥的身體和精神都好了許多。許是你的香管用了,大哥睡的好,精神自然好。”
“我的香隻是幫助一下睡眠,還是靠老夫人平日裡對侯爺的身體很是注意將養著的。”付時念說道。
她想,到現在為止,才隻給蕭承譽加了6點氣運值,就有了這麼好的效果。
如果能再加一些,肯定會更好的。
付時念抓耳撓腮,隻是苦苦找不到方法。
隻能繼續想辦法讓蕭奉行減氣運值。
減的多了,總有些會分到蕭承譽身上的。
蕭盈月看付時念無事,便離開了。
沒想到剛進侯府大門,就遇到了蕭承譽。
“大哥,你要出門啊?”蕭盈月問道。
“嗯。”蕭承譽淡淡的點了頭,裝作不經意的問,“剛從付府回來?”
“是啊。”蕭盈月點點頭。
蕭承譽等了等,也沒見蕭盈月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隻好主動問“付二姑娘如何了?”
“多虧了張醫女,給時念按過之後,時念便好多了。”蕭盈月說道,“不過反正我已經去看過她了,便沒拉著她再過來。還是讓她多休息為好。”
蕭承譽點點頭,這才出了門。
蕭盈月回頭目送時,正好看到蕭承譽拐了出去。
“咦?大哥出門怎麼不坐馬車?”蕭盈月奇怪道。
到了蕭承譽生辰這日。
付時念將求來的平安符帶好,便帶著春眠去了侯府。
大概是因為蕭承譽的生辰還帶著些悲劇色彩的緣故,隨著他年歲漸長,距離太醫判斷他死亡的日期越近。
生辰對於蕭承譽來說便算不上什麼好事。
所以侯府今日也沒有張燈結彩。
侯府的下人反倒比平日裡還要更加安靜一些。
這氣氛,哪裡像是過生辰喜事。
付時念進到正堂,見老夫人、蕭承譽和蕭盈月都在。
不過看他們三人的氣氛倒還好。
老夫人笑眯眯的,並沒有因為蕭承譽又長了一歲,距離死期又近了一步而精神萎靡。
“時念!”蕭盈月高興地迎到門口,把付時念拉了進來。
“老夫人。”付時念先問了老夫人好。
“無需這麼多禮。”蕭老夫人笑著說道,“今日是咱們自個兒家宴,沒有旁人。”
因為生辰,今日還難得放了付長欽一日假,沒有讓他來讀書。
不然付長欽在那邊苦哈哈的讀書,他們在這兒過生辰,多不好意思呢。
不過聽老夫人這麼說,付時念倒是不好意思了。
本來以為即便是小範圍內為蕭承譽慶祝,至少也會有三兩好友在。
誰知竟隻有她麼?
付時念低聲問蕭盈月“今日隻有我來嗎?”
“是呀。”蕭盈月點頭,“大哥沒什麼好友,對生辰向來不愛聲張。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其他人都是些麵子情,沒必要邀請。”
付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