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來了,自是不能隻吃頓齋飯。
付時念見蕭承譽跟著一起進了大殿,提醒道“侯爺不是要去找普仁大師?”
“嗯。”蕭承譽點點頭,叮囑道,“即便是在寺中,也彆自己單獨行走,跟好了你兄長。”
至於顧雲澤,便彆跟著了。
他瞧著顧雲澤似乎對付時念沒什麼心思,一門心思的跟著付明珠。
這般不把付時念當回事的人,自是不能托付的。
此刻蕭承譽跟付明珠的心思竟然不約而同的一致了。
“我定是跟緊了兄長的。”付時念說道,“難道侯爺一直覺得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當然不是。”蕭承譽微微一笑,這是自己沒有親自跟著,便有些不放心。
連付長欽這個付時念的親兄長,他都有些放心不下罷了。
蕭承譽都有些後悔尋了個找普仁大師有事這個借口了。
這會兒不得不去後頭找普仁大師。
當普仁大師看到蕭承譽,也是吃了一驚,“侯爺身體有恙?”
“沒有,就是許久沒見了,過來瞧瞧大師。”蕭承譽說道。
普仁大師“……”
以前怎麼沒瞧見長平侯對他如此關心。
“既然來都來了,貧僧正好給侯爺看看。”普仁大師說道。
蕭承譽便伸出手給普仁大師把脈。
過了好一會兒,普仁大師才收回手。
見他表情遲疑,蕭承譽心中微微沉了一下,“可是我身體有不好?”
“不是不是。”普仁大師趕忙說,“侯爺的身體,非但沒有不好。相反,竟是比之前更加好了。若是照這樣下去,假以時日,侯爺的身子甚至可以與常人無異。”
“侯爺可是服用過什麼?”普仁大師驚訝的問。
“並未。”蕭承譽說道,“還是如以前一樣。”
“那定是經年累月的將養,將侯爺的身體慢慢養好了。”普仁大師微笑道。
“當真能如常人一樣?”蕭承譽問道。
“這個,貧僧也不敢打包票,人間事難免會有意外。”普仁大師說道,“但至少以侯爺目前的情況,隻要不惡化,那麼至少不會如同原先所判斷的那般隻有一兩年的壽命。”
“也就是說,還是不能像常人那樣。”蕭承譽喃喃念叨,“七八年的壽命可能有?”
“若無意外,應是有的。”普仁大師微笑道,“原先判斷侯爺活不過二十五,可是侯爺卻利用這幾年的時間,將身體養的更好了一些,如今壽命更長。那麼未嘗不能用餘下那七八年的時間,再將身體養的越來越好。”
“這般下來,便可不隻是七八年的時間了,再活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五十年,都未可知。”
“我知道了,多謝大師。”蕭承譽深吸一口氣。
至少自己目前不會那麼快死,但將來什麼情況,亦是不好說。
也許能將身體養的越來越好,但也有可能會突然惡化。
蕭承譽從普仁大師處離開,付時念一行人已經離開了大雄寶殿。
蕭承譽找了個正經過的僧人問了一下,得知付時念去了觀音殿
蕭承譽便找了過去,一進去,正好看到付時念跪在觀音像前,低聲念叨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