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臥山林處,醉聽鳥鳴聲。千秋何足道,卻是歲月空自流……”一個衣衫襤褸、滿臉胡茬的老頭斜倚在一棵粗壯的大樹旁,悠然自得地喝著手中葫蘆裡的美酒。他微閉雙眼,似乎沉醉於這山林間的美景與悅耳的鳥鳴聲中。
而在不遠處,一個年幼的放牛娃正牽著牛緩緩走來。看到這個醉酒的老頭,放牛娃子不禁露出一臉羨慕的神情。隻見那老頭突然睜開眼睛,瞧見了放牛娃,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笑容“喲,又見麵了啊,放牛娃子!今天可真是巧了,能再次碰到你。來來來,見到你李爺算你運氣好,今兒個我心情不錯,這一文錢就賞給你去買串糖葫蘆解解饞吧!”說著,老漢便將一隻手伸進腰間的腰帶裡,摸索了一會兒後,從中間那個破舊的包囊中掏出了一文銅錢,隨手一扔,準確無誤地落在了放牛娃子麵前。
放牛娃子名叫崔心,見銅錢飛來,連忙伸手接住。他滿心歡喜地道謝“謝謝李爺!您對小的心真好!不過,李爺,您剛才嘴裡嘟囔的那些話都是啥意思呀?聽起來好像很有學問呢。”說完,他眨巴著那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期待地望著眼前這位看似平凡卻透著幾分神秘的老頭。
“你呀,可真是見識短淺!這叫做詩詞雅賦,乃是文人墨客們抒發情感、展現才華的藝術形式,像你這樣整日隻曉得放牛的娃兒,又怎能理解其中的精妙之處呢?”老漢微微抬起頭,斜睨了一眼麵前的放牛娃,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裡,而後隨意地揮了揮手,仿佛要趕走一隻煩人的蒼蠅一般,示意對方莫要再來攪擾自己的興致。
聽到這話,放牛娃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好奇與渴望。他緊盯著眼前這個正悠然自得地欣賞著周圍景色的老漢,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那……那我怎樣才能學會這神奇的玩意兒呢?我真的好想學習啊!”說話間,放牛娃那原本臟兮兮的小臉上滿是期盼的神情,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然而,老漢卻對放牛娃的請求嗤之以鼻,甚至有些惱怒地罵道“哼!學個屁!就憑你這麼個小小的放牛娃子,也妄想學習這等高雅之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趕緊給你李爺爺我滾開,少在這裡礙眼!”說著,老漢順手摸起身旁一塊堅硬的土疙瘩,毫不留情地朝著放牛娃用力擲去。
放牛娃見狀,頓時被嚇得臉色煞白,連忙轉身緊緊拉住韁繩,拚命驅趕著自己那頭老牛,慌不擇路地逃離了現場,生怕被那土疙瘩砸到。而老漢則望著放牛娃落荒而逃的背影,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隨後將葫蘆之中的酒全部喝光,將葫蘆扔在一邊躺在地上便是開始睡覺。
整個人散發著一絲絲難以言明的味道,神韻在這具殘破的身體之中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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