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國外談項目的時候他收到了妹妹季昕語的信息,從照片上肉眼可見的能看到照片裡麵的那個男孩子對悅悅的心思,太過直白跟炙熱。
就差腦門寫著我喜歡你,我想追你這一行字。
悅悅可能沒有感覺到,但是作為同樣是男孩子的他一眼就能讀懂那個男孩子眼神裡藏著的心思。
而悅悅還對著他笑,笑的那麼溫柔,他慌了,這麼多年陸意悅的身邊出現的男人很少,可以說沒有,這都歸功於她的爸爸,所以他上次說看的緊沒有什麼不好的。
今天突然出現這個男的明晃晃到工作室來送花,而悅悅還收了。
晚上慶祝合作項目簽約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悅悅對那個男孩子在笑,而那個男孩子直白的視線充滿了對悅悅的奢想。
他心情不爽,胸口堵得慌,一不小心多喝了幾杯,結束以後叫了代駕直奔這邊。
肩膀處傳來他的聲音,低沉又很肯定,“我沒有喝醉,我很清醒。”
“悅悅,可以嗎?”
陸意悅被他的話逗笑了,一上來就強吻,現在才詢問可以嗎?真的是,也就是仗著她喜歡他,不然換個女孩子是要吃巴掌的,她的笑聲傳入他的胸腔,讓他有點緊張。
她不疾不徐,慢悠悠的做問答題,“我工作室的名字是什麼?”
他站起身,打開一盞門口的壁燈,此刻她仰著頭看他,從下巴往上,線條流暢的五官怎一個帥字了得,陸意悅看的出神了幾秒。
不知何時她的心被寫了歸屬。
onlyly。
他低眸凝視著她,腦海裡麵是工作室的名字,在不斷的循環跳動,她的眼底滿是柔意,閃著光,就像是為他前進的道路在打著光,以防他走著走著就迷失了方向。
此刻他就像是一個小學生在接受老師的提問,生怕站起來的時候回答錯了答案,被批評,而他不是怕被批評,而是害怕回答錯了悅悅拒絕他。
把幾個字母來回猜想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作答,從未有過的小心,緊張,“我們的名字嗎?”
說完,他在靜靜的等待老師公布正確的答案,從朦朧的燈光下也能看到他眼底的緊張感,他什麼時候這麼緊張過了。
陸意悅莞爾一笑,微微張唇,一個字一個字從齒間溢出,“我唯一樂意的隻有你。”
已經注冊了商標的心又如何還能改變?
每一個字就像是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的湖麵再也平靜不了,泛起一層一層的漣漪。
唯一,樂意。
她在對所有人公布答案,他還在傻傻的問。
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傾腔而出,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她的下巴,彎腰低頭,淡淡的酒味侵入鼻腔,唇瓣重疊,她並不自然,他並不熟悉。
尋著記憶抬手把她身後的壁燈關了,工作室再次陷入了黑暗,寂靜的房間內隻有曖昧的因子在循環,唇齒間的交流,有思念,有期待,有渴望,有宣泄所有的所有在這分這秒蔓延,猶如一個爬藤植物,不斷的肆意延伸,自然生長。
纏綿悱惻的吻維持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從生澀到慢慢的進入狀態,從重合到分離,再從重合到分離,反複循環,好似這個動作百做不厭,樂此不疲,哪怕喘不過氣在窒息的邊緣,也還是想再嘗試一遍。
他托著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裡帶,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雙手摟著他的脖頸把他往下拉,溫熱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臉上,就像是羽毛漂浮在臉頰,撓的人癢癢。
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率失常,不用測試也能知道節奏過快了。
黑暗中他深邃的眼眸有了些許的紅,彎腰再次擁她入懷的時候他的臉頰擦拭過她的臉頰,能感受到溫度很高,不用看,他也知道爆紅了,他滿足的笑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逗趣,“害羞了,嗯?”
他彎腰,她還是保持著摟著他脖頸的姿勢,聞言,她用自己的小手拍了一下他的後脖頸,啪的一聲。
這點力道對他來說一點也不痛,反而更像是打情罵俏的撩撥,促使他情不自禁的在她紅紅的耳畔吻了一下,“不說了,抱一會。”
門外站著四個保鏢,自從關燈到亮燈再到關燈,他們已經在外麵等待了半個多小時。
愣是沒有看到他們保護的陸家小姐出來。
一個保鏢性子急耐不住了,問道“哥,他們不會是在裡麵那啥吧。”
“想啥呢,裡麵不是關著燈嗎?”
“誰家乾這事開燈的。”
“你乾過?”
“我特媽女朋友都不知道在哪裡去哪裡那啥啊,難不成跟你啊。”
“彆,我直的,彆對我感興趣。”
一個保鏢有點擔心,談戀愛歸談戀愛,可是這要是真的那啥了,真的不得跟陸總說一聲嗎?“哥,我們真的不用跟陸總說這個事情嗎?萬一陸小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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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腦補,就這地能乾啥,誰家談戀愛開燈的,就談個戀愛多大點事,你要是去說了,明年的今天我要去墳地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