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叫紅菊的丫鬟,總是試圖接近小哥,母親前些日子把她趕到外院了,不讓她接觸府裡的這些公子。】
【紅菊因此懷恨在心,去四哥的藥房裡偷了毒藥,下在了母親日常吃的藥裡。】
【這藥毒性很大,雖不至於死,可是卻很折磨人,讓人終日咳嗽,母親中毒之後,一年就老了十歲,原本年輕靚麗,很快就變成佝僂老婦了,後半輩子都得吃藥度日。】
【這種毒藥是四哥治一種特殊病用的,隻有得了那種病的病人才能少量服用。無病之人服用,四哥也無法醫治。】
【那紅菊行事隱秘,侯府一直沒能查出來是她下的毒,到最後也一直逍遙法外。】
這段原本小說裡沒寫。畢竟她一家子隻是炮灰配角,不可能所有事情都事無巨細寫出來。
楊秀融聽了這話,嘴唇發白。
他看了一眼夫君,定北侯也同樣是震驚之色。
她回憶了一下,前些日子,確實有一個丫鬟,在笑言麵前獻殷勤,端茶磨墨的,被自己看見了,便被她警告了一番發配到了外院。
這件事情,遠在苑州的女兒不可能知道。
莫非女兒真有預知之能?
此事還有待確認。
不過,藥不能隨便吃了。我回去定要好好查查此事,若真是紅菊做的,我定不姑息。
夫妻倆帶著秦晚瓔上了馬車。
二人非常著急,想趕緊回家,徹查此事,便讓車夫快馬加鞭往回趕。
終於到了家了。
【我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告訴母親呢?貿然提醒會不會把我當成怪物?】
秦晚瓔在心裡思忖著。
楊秀融搖了搖頭。
傻女兒,你若真有預知之能,是我侯府的福氣,能幫我侯府躲過多少禍事。
況且我費儘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來。即便你是真的怪物,也是我楊秀融的女兒,我定會好好護你。
“咳咳。”楊秀融本染了些風寒,不嚴重,也咳了起來。
“母親可是染了風寒?”秦晚瓔開口道。正好以此為引,提到藥物的事。
“是啊,已經服了兩日藥了。藥是你四哥給我開的,已經服了一陣了,最近卻覺得有些頭暈,不知是不是藥抓錯了。”楊秀融回答道。
其實她根本沒有頭暈。四兒子醫術高超,她服了兩天藥,基本就要好了,今天吃的本就是最後一副藥。她這樣說,隻是給驗藥找個借口罷了。
“你四哥的書童也頗通些藥理,我把他叫來問問。女兒你先在這坐會兒。”楊秀融說罷,給了秦業中一個眼色,秦業中會意,兩人便一起出去了。
兩人出去之後,環顧了一下,見四下無人,楊秀融低聲說道“晚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能”
楊秀融想說,“為什麼我能聽見她的心聲”,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硬是說不出口。
秦業中“看來我們的女兒不是尋常人,不但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還能被我們”
秦業中也發現了,聽見心聲幾個字根本說不出口,更是一臉驚愕之色。
“看來那幾個字說不出口。”秦業中說,“根據我的觀察,目前隻有咱倆能聽見,下人們都聽不見。而且女兒自己也不知道我們能聽見的事。”
“此事過於匪夷所思,我們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也不要讓女兒知道,她才剛剛回家,我怕她麵對我們的時候不自在。”
楊秀融點點頭,“若女兒真有知過去未來之能,對我侯府百利而無一害。”
秦業中“你前幾日真的把一個叫紅菊的丫鬟趕到外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