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差?受傷了嗎?傷到哪裡了?”
晚上!
喬麗回到房間,看著奄奄一息的柳正弦,麵色焦急。
“沒事,已經吃藥了!”柳正弦應了一聲,看著天花板,雙目無神。
秦風那一拳!
傷及他的臟腑了。
起碼得休養一個月。
還是得每天吃珍貴藥材的情況下。
他想不通!
想不通啊!
就一拳!
秦風那小子一拳,傷害怎麼這麼高呢。
柳正弦有點自閉。
“阿正,吃的藥管不管用啊?要不要請大夫看看?
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喬麗伸手,握著柳正弦的手。
“真沒事,就是想,咱是不是老了。”柳正弦歎息。
見柳正弦有些自閉,喬麗連忙道“對不起,我今天不該吼你的。你也知道,咱們就漫漫一個寶貝女兒。
她受傷了,我能不擔心嗎。
以後有危險情況,就彆帶她出門了。
還有秦風!
你看看他傷成什麼樣了,如果讓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虐待人家了呢。
他終究是一個外人,和我們不是一條心。
他受傷這麼嚴重,會不會心中有怨?
以後他和漫漫成婚了,會不會冷落漫漫?”
“停停停,什麼外人,以後秦風就是咱們親兒子好吧。”柳正弦連忙糾正。
“好好好!你開心就好。睡吧!明兒我去請幾個大夫過來給你好好瞧瞧。”喬麗說著,寬衣解帶。
一夜無眠!
柳正弦睡不著!
秦風也睡不著!
因為他發現,自己煉氣二重了依舊乾不過那頭蠢驢。
一大早,無精打采的兩人,在柳漫漫小院碰了頭。
“柳叔,早!”看見柳正弦,秦風的眼睛亮了起來。
“柳叔,有時間嗎,我想請你教我一些戰鬥技巧。”秦風道。
如今,他也是煉氣二重的人了。
空有境界,沒有戰鬥技巧可不行。
“你在山門十年,你的師父就沒教過你嗎?”柳正弦的臉黑了下來。
他教秦風?
拿頭教啊!
秦風一巴掌下來,他都分不清東南西北。
秦風苦笑“沒呢,他們嫌我太笨了,每天隻讓我推雕像,還有洗衣做飯,每天都忙到深夜。”
起初兩年!
師父們說他年紀太小。
兩年之後又兩年!
沒人教,壓根沒人教!
後來秦風也沒再要求了。
畢竟每天都要忙到半夜,確實是沒有時間。
現在不一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天天都閒著!
好不容易終於摸到修煉的門檻,再不努力一下,真就沒救了。
“真可憐,你的那些師父真不是人啊。”喬麗端著飯菜走進小院,朝著柳正弦連忙說道“你天天不也閒著嗎,沒事兒就教教小風唄。”
“你懂個啥!”柳正弦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喬麗。
戰鬥技巧!
是需要與人不斷戰鬥才能鍛煉出來的。
和秦風打?
第一天就得死!
你也不想你丈夫英年早逝吧?
“回頭等柳森好了,讓他教你,他年紀大,經驗多。”柳正弦禮貌笑著,隨後走進柳漫漫的房間。
柳漫漫的狀態,依舊很不好。
麵色蒼白,整個人都沒精神。
而且晚上還做了噩夢。
這可把喬麗心疼壞了。
不過在看見秦風之後,眸子裡有神光。
秦風剛探頭,柳漫漫就伸手,抱住了秦風的胳膊。
“秦風,我想吃烤肉,可不可以。”柳漫漫撒著嬌。
她怎麼都忘不掉,秦墨言追來,秦風讓她先走的畫麵。
“當然可以,前提是你得先吃飯。現在弄烤肉得一兩個時辰呢!”秦風說道。
小姑娘嘛,最好哄了。
“老爺!朱老爺來了,要見你!”門口,一道人影輕聲說道。
然而!
還不等柳正弦說話,兩道人影就走了進來。
朱碩和徐冰兩人,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柳正弦。
“你還沒死呢?”
兩人驚呼。
他們無法想象,那般恐怖的秦墨言,柳正弦拿什麼擋。
他們今兒來,就衝著給柳正弦收屍來的。
結果,好家夥!
竟然還活著。
“嗬嗬,你們都沒死,我怎麼舍得死呢!還有,這是我閨女的閨房,誰允許你們進來的?”柳正弦有些生氣。
“這小子不都能進來嗎?我們咋不行了?”朱碩瞪眼。
“他是我柳家姑爺,你是嗎?滾!”柳正弦沒好氣道。
朱碩看向秦風,也是有些生氣。
“小子,你昨兒跑得挺快啊,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小都被嚇成什麼樣子了?”朱碩咬著牙齒,恨不得給秦風一拳。
秦墨言出來後,這小子竟然一溜煙就沒了。
跑就算了,竟然隻帶柳漫漫一個人跑。
他昨日,差點就沒女兒了。
秦風無語!
柳漫漫好歹是他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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