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府中院,前院。
‘六耳獼猴’的星棺內,呂鳳仙莫名覺得一陣惡寒,“屮,該不會是…那煞筆東西在打我的主意吧?”
“雖然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這罐綠茶我是真的品不了啊…”
“雖然很惡心,但罪不至死…”
“要不是為了情緒值……真是煩死了!”(等獸潮過去,一定想辦法‘合乎情理’的弄死她!)
好在星官是隔音的,除非自己選擇使用擴音器,不然說話再大聲,外界都是聽不見的。
鏗鏗鏗!
“吃我一戟!”
“嘿嘿,你先吃我一棒再說!”
星辰色呂布與‘六耳獼猴’交手數個回合,棍戟相撞不斷迸射出耀眼的火星,誰也沒有為機體額外灌輸魂力,比的是純粹的武藝。
肌肉秀完了,現在才開始正經切磋。
鏗鏗鏗!
又是幾個回合下去。
‘六耳獼猴’搖身一變,幻化出溫侯·呂布的模樣,手中如意金箍棒也隨之變成方天畫戟,“來,老宋,看看誰才是正宗呂布!”
此時,宴客大廳的眾人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呂鳳仙就是元頂城的英雄之一,而另一位英雄便是宋雲祥。
兩位老侯爺頓感無比欣慰,都樂開了花,跟自家女眷們吹噓起了自己的好大兒和寶貝孫子。
嘩。
溫侯·呂布腳步一動,欺身而上,來到星辰色呂布身前,猛地拉起披風一甩乾擾對方視野,身形順勢轉動,手中方天畫戟連帶著刺出。
鏗!
千鈞一發之際,星辰色呂布召喚出破天爪擋住了這一戟,“老呂,特麼你下手是真黑呀,真不浪費你那個披風…”
“有沒有一種可能?披風本來就不是擺設啊。”
說完,溫侯·呂布手腕一挑,帶動方天畫戟,用一邊月牙勾住了破天爪猛地向上挑去,除了對方的武器,“噠達”一聲給出一記側踹。
鏗!
踹在星辰色呂布胸口上,濺起大量火花。
轟隆!
星棺內的宋雲祥直覺天動地搖,不過很快就緩過神來,操縱著機體抱住溫侯·呂布的腳,作勢就要用出[浩克掄]。
“嗬,你應該順勢後退的…”
說著,溫侯·呂布另一條腿發力讓機體離地,驟然夾住了星辰色呂布的脖子,直接舍棄被擒住的那隻腳,隨後機體重心往下,隻聞“轟隆”一聲竟將其摔倒在地。
哢哢哢…
火花四濺。
雙腿夾著星辰色呂布脖子,雙手扯著一條手臂。
“老呂…”星辰色呂布及時切斷[感覺反饋],不然現在準備勒的喘不動氣了,語氣疑惑的問,“你為什麼一直在用凡人手段,你武技呢?”
“除了戟法之外,我什麼武技都不會啊,而且要是施展戟法的話,性質就變了,就不是切磋而是以命相搏了,殺招可不能對自己人用。”
說著,溫侯·呂布已經扯斷了星辰色呂布的一條手臂。
“裁判呢?”
“數數啊,十聲之後,老宋要是還沒起來,我可就贏了。”
“額…”宋木明顯一愣,“這是為何啊?難道不應該是一方認輸,或者被打到解體才算結束麼?”
溫侯·呂布說道“那什麼…你看沒看過拳擊比賽啊?失去戰鬥力或者昏厥十聲內沒有起來,那就是站著的贏了,懂不懂啊?”
“額…好吧。”
“10!”
“9!”
吃瓜群眾“啊這…這規則一看就是上古時期的陳年舊則吧……”
此時,在不遠處的草叢中,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見習侍女觀察戰鬥,並在小本本上記錄著什麼。
在草叢不遠處的閣樓上,有一位捏著匿蹤陣符的侍女在觀察著這個見習侍女,同樣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她正是被委以重任的曉雪。
[見習侍女梅川酷子…在灌木叢中鬼鬼祟祟,窺探我們家鳳仙少爺的英姿和宋家少爺的窘境…]
“唰唰”幾聲,又寫下幾個標簽[蠢女人]、[悶油瓶]、[偷窺狗]…
與此同時…
宴客大廳內。
眾人直呼“下飯”,本來吃不下的都能再乾三大碗。
“老弟弟,”呂仲穎眸子劃過一抹狡黠,拍了拍孔某的肩膀,“你遠來是客,還是長輩,你看…這表演賽都快結束了,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表示!一定表示!”孔老爺子渾身一個激靈,眨眼間汗流浹背,顫顫巍巍的從袖管裡掏出了一瓶泛著藍光的丹藥,“這是一顆回春丹…”
裝b的話剛要開口,就看見了兩道嫌棄的目光,隻好把話吞了回去。
“老弟弟,你覺得這場[機戰表演賽]可還精彩?”
問話的同時,呂仲穎眼底劃過一抹殺機,既然暴露了實力,你孔家要麼臣服要麼死於“全家自殺”。
“誰說這表演賽不精彩啊?那可太精彩了!!”孔老爺子直接應激了,冷汗與鼻涕齊流,“鳳仙少主簡直就是人中呂布,與我們家馨馨簡直…”
咕嚕!
(壞了,這可怎麼辦啊,要是沒暴露還能這麼說,現在豈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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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冷汗瞬間浸滿了衣衫,綠色的袍子都變得深綠起來。
“孔爭老弟,你要知道,我們兩家的婚約已經作廢了,像這樣的話以後不必再說,”呂仲穎略顯不悅,隨後話鋒一轉,“依老哥看,宋家雲瑞小子對你們家馨馨有意,不如我來當個媒人,讓你們兩家結秦晉之好?”
“好哇…”
聞言,孔爭頓時一喜,能傍上宋家也是極好的。
“彆吧,我們家雲瑞可高攀不上,”宋鏡忠趕忙連連擺手,生怕拒絕的晚了,“鳳仙賢侄在她眼裡都是廢物,那我們家可就是廢物不如了…”
熊!
孔爭怒火不斷升騰,扭頭看向那個愚不可及的敗家孫女,眼睛瞪得溜圓滿是血絲,仿若要殺人一般。(養你這麼大有個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