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人都能像阿玉這般了解我,我也不會每日那般累,剛下朝就被父後傳召到鳳棲宮,浪費那麼多口舌了。”
“若人人都像臣侍一般,那這世上豈不亂套了?”季墨玉含情脈脈的望了眼淩昭鳳。
淩昭鳳麵露不解,一臉疑惑的問道“此話怎講?”
“這不明擺著嘛,妻主先前可說了喜歡我,若這世上的人都如臣侍一般,那妻主豈不人人都喜歡?”
“阿玉變壞了。”伸手將季墨玉拉到懷中,淩昭鳳直接一口就咬在他的耳朵上。
季墨玉疼的撕溜一聲,耳朵也瞬間變的通紅。
但他縮在淩昭鳳懷中沒敢反抗不說,甚至連姿勢都沒變,就為了讓淩昭鳳咬的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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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監牢,黎王已經醒了,但她自從醒來後就一句話不說,明顯不配合審訊。
而且黎王身份特殊,如今雖醒了,但還是身受重傷,隨時可能丟掉性命,所有大理寺中沒人敢對他用刑。
但黎王有這麼好的待遇,其他人就未必了。
海青已經被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凡是他知道的,也全都招了。
而且他不僅招了,還拿出了一些蘭貴君之前交給他的密信與信物。
這些東西因他之前一直藏在自己相好之人的住處,所以無人發現。
連蘭貴君都不知道,他竟將這些東西留下來了。
也正如季墨玉之前猜測的那樣,當女皇看到這些罪證後,勃然大怒,當場就將蘭貴君押來問話。
儘管蘭貴君依然矢口否認,但女皇再沒信他。
女皇不僅氣的當場打了蘭貴君好幾個巴掌,還讓侍衛將他拉下去,杖打五十。
並且廢黜了蘭貴君的封號,貶為侍奴,將他幽居在夕顏閣,無召不得外出,也不許任何人探望。
淩昭紫在宣政殿跪求,跪了一天一夜,但女皇都沒理會她的哭訴,也沒有見她一麵。
最後淩昭紫昏了過去,女皇才吩咐讓人把她送回宸王府。
大理寺監牢,當淩昭紫醒來後,直接就闖了進來,提起黎王的衣領,怒聲質問
“到底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父君?父君如今被廢了位份,終日被囚禁在夕顏閣,你滿意了?你滿意了是不是?”
“你說什麼?蘭兒被廢了位份?囚禁在了夕顏閣?”黎王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淩昭紫一拳打在黎王的臉上“蘭兒也是你叫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在這兒裝?”
“父君不僅被母皇囚禁,還被杖打了五十大板,如今雖請了太醫,但他一個廢君,太醫又豈會給他好好治療?”
黎王被淩昭紫一拳打在地上,因身體實在虛弱,已經站不起來。
但她還是用儘全力厲聲吼道“既然蘭兒被打了板子,那你還在這兒乾什麼?”
“本王……”
“淩昭紫,你是宸王,蘭兒雖然被廢,但你沒有被廢啊,你還可以幫他,可以幫他請個好的太醫。”
“可母皇……”
“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害怕淩傲霜怪罪嗎?你就不怕你父君真的死在夕顏閣?”
“你……”
淩昭紫瞬間惱羞成怒,本還想教訓黎王一頓,但看她淒慘的模樣,終是沒有再動手,而是放了句狠話
“黎王,我父君淪落至此,都是你造成的,你就等著被萬民唾棄,死在這牢中吧。”
“死?這些年我活的小心謹慎,與所愛之人分居兩地,眼睜睜看著他在宮中受苦,如今死亡,對我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