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緊張?”霍雲出了藥閣後,喃喃說道。
以前,他能感應到許多歌飛腦中所想的事情,可是隨著他的靈魂漸漸掌控住自己的身體後,霍雲、歌飛二人卻是漸漸失去了探測對方腦中思想的能力。
“霍雲,有些事我一時間也無法跟你細說,但你一定要記住,“藥閣”暗藏著一股極其恐怖的勢力,便是“天聖宗”也難以比擬。所以,以後為你煉製的“子母千筋液”,你絕不可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不單是你,甚至是你整個霍家,都將有滅頂之災!”歌飛神色肅穆的朝霍雲說道。
“明白了!”霍雲正色道。
他能聽從歌飛那嚴肅的口氣中,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歌飛已經用他的遭遇為霍雲詮釋了什麼叫做懷璧其罪。
“霍雲!”
突然,一聲冷喝在不遠處傳來,一道高挑、挺拔的身軀,立於街中央,擋住了霍雲的去路。
“呃!”望著來人,霍雲心中不由的一陣緊張,臉色也是瞬間劇變,其強作鎮定望著對方,道“荊。荊不悔!”
“你好像很怕他?”歌飛察覺到霍雲微微顫抖的身形,不由的問道。
自從有自己撐腰後,霍雲雖說實力沒有多大的提升,但,膽氣卻是足了許多,至少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同輩能讓他這般懼畏的。
“他叫荊不悔,是荊不文的親哥哥,七個月前他以武道六段的修為,重傷了霍平的大哥,武道七段的霍燕,令我霍家上下為之震驚!”霍雲頗是緊張的暗暗說道。
“這麼說來,這荊不悔還是個硬角,若是你擔心的話,我來應付他,你現在不能出意外,更不能受傷。否則,我們後麵的訓練必然要受到影響,你可就沒機會去城主府參加武決了!”歌飛正色道。
武道六段和七段,雖說隻是一段之差,但,卻是中級武徒和高級武徒的分水嶺,相差一段實力便是相差極大。荊不悔能以劣勢之態重傷霍燕,其實力自然不言而喻。
“那是最好不過了!”霍雲激動的說道。
“慢!”
正當二人要靈魂互相時,歌飛卻是突然喝止住了霍雲,其無奈的說道“不能換了,藥閣的高手暗藏在街邊人群之中,一旦我出手,他必能在我出手的間隙中看出端倪。”
每個武者,對武技的修煉程度不同,施展招式的手法、習慣也不儘相同,普通人或許難以分辨。但,若遇到真正的高手,即使歌飛隱藏的再深,對方也能從他的招式間,看出一些端倪來。
為了保險起見,他隻能隱匿不出。
“啊,老哥,你可千萬彆啊,這荊不悔可不像荊不文一樣,他可是個狠角啊!”霍雲心中急切的叫道。
但,他體內的歌飛,卻是不再有任何的回應。
見霍雲皺著眉頭、神色慌亂的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敢說,荊不悔冷酷一笑,道“聽說,你小子最近長進了,不但把不文和無痕打傷,還口出狂言侮辱我荊家!”
“那。那是他們自找苦吃!”霍雲把心一橫,抬頭望著荊不悔,咬牙說道。
“荊不悔現在也不過是個武道七段的荊家後輩,一點也不可怕,我一定行的!”霍雲心中學著歌飛平日教他的自我催眠法,暗暗給自己鼓勁、打氣。
“是嗎?”荊不悔濃眉一皺,右腳微撇,腳掌朝地麵猛力踏出,“嘭”的一聲輕悶炸響在其腳下傳出。
“呃!”
炸響聲雖是出自荊不悔腳下,卻是狠狠的震憾著霍雲的心頭,令其好不容易壘起來的一絲自信,瞬間土崩瓦解。
“霍雲,我本不屑於與你這麼個爛人一般見識,但你傷我兄弟,侮辱我荊家,如此不知死活,可就怪不得我了!”荊不悔冷目注視著緊張不已的霍雲,憤憤說道。
霍雲一咬牙,心一橫,神情冷肅的注視著荊不悔,沉聲道“話是小爺講的,人是小爺打的,你想怎樣!”
“好好好,有種,霍雲,你真有種!”聽得霍雲的話,荊不悔氣極反笑,其指著霍雲,咬牙切齒的說道“彆說老子欺負你,今日,你隻要能接住老子一掌,你打傷不文、無痕,以及你侮辱我荊家的賬,便一筆勾銷了!”
“這下霍家小子要吃大虧了!”
“可不是嘛,這荊不悔可是荊家後輩排得上號的,他橫煉一身筋骨,同輩之中無人能破他的外家硬功!”
“就是,聽說幾個月前,霍燕被他打傷到現在都臥床不起呢!”
兩旁街道邊的百姓,見荊不悔找上霍雲這個倒黴蛋,二人就是沒動手他們都已經預知了是什麼結果了。
“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將荊家的《驚雷掌》,橫練到了什麼程度吧!”霍雲沉聲道。
言語間,其右腳朝後輕滑半步,右掌微震,暗自運轉早已爛熟於胸的《九轉心訣》,催動體內真氣集於右掌間,大有與荊不悔硬拚一掌的架勢。
“哼哼,不知死活的廢物!”荊不悔圓目一瞪,腳根突起,腳尖奮力蹬地,整個人立時朝霍雲快速飛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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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荊不悔衝到霍雲身前丈許時,右腳猛的朝前奮力踏地,整個人淩空彈縱而起,猶如蒼鷹撲兔般朝霍雲撲了下去。同時,其雙臂疾旋,右掌輕震,冷聲喝道“驚雷掌·第一式·破千雲!”
“轟隆隆。。”
荊不悔居高而下、勢如破竹一掌,竟是夾雜著絲絲淡淡的雷鳴聲,朝著霍雲迎頭劈下。
神色肅穆的立於原地的霍雲,雙目圓瞪,注視著迎頭劈下、勁勢非凡的一掌,卻並沒有任何動作。
“不是吧,這小子難道想認輸?”
“認輸也不是這樣認的啊,他這樣不閃不避,荊不悔還不得一掌把他給劈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