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林誌國,也已經來到了孫良的家裡。
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發現整個屋子裡就孫良在家。
“呀,誌國,你怎麼來了?”
孫良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不是過來看看你們嗎?彆整出什麼事出來。”林誌國白了一眼,孫良說道。
“對了,嫂子呢?還有事情解決了嗎?”
“解決了,到時候讓我二弟直接去咱們軋鋼廠,讓他弟弟去糧站。”孫良邊說著,聲音也越來越小。
他感覺有點對不住自己弟弟,畢竟衣食住行,這一塊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基礎永遠不會被取代的。
而且說出來在糧食站上班,可比在軋鋼廠上班牛的多了。
“不是具體是怎麼回事啊?這我記著,嫂子以前也挺好的呀。”林誌國也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唉,還能是怎麼的?我回來仔細問了,你嫂子說是他爸硬逼的,沒辦法。不過我也問了,這次名額換完之後以後也不用再管他們家了。”孫良說完之後,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他是沒有想到呀,一個名額居然讓本來的一家人直接分成了兩半。
即使以後再見麵也是有一層隔膜在裡麵。
林誌國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指定是嫂子的那個弟弟,聽見有這個名額了,然後哭著喊著要鬨。
父母呢,也是慣著他,逼自己的女兒。
好了,現在這苦果全讓孫良夫妻倆給承擔了。
“嗨,沒事,良哥,你也跟你老弟好好說一說,即使糧食占再好,但咱什麼呢,也沒有什麼關係,在裡麵那以後轉正都比較費勁,但要是在軋鋼廠,可就有人罩著他,到時再好好學習學習,生個345級工,那養家不是輕鬆的嗎?所以說活累點。但是他掙得多呀!”林誌國也是趕緊安慰道。
畢竟在這十幾年裡,這軋鋼廠的話還是比較穩妥的,尤其是之後的風暴裡。
在軋鋼廠,可遠比在糧食站舒服。
“唉,說是這麼說,但是唉……”孫良的話也沒有往下說,林誌國也知道怎麼回事。
“行了,你也彆唉聲歎氣的了,到時候再給你老弟從彆的方麵上給補一下就得了,現在不管怎麼說都這樣了。你這再唉聲歎氣的也沒用。”林誌國撓了撓頭,也是沒有辦法。
“我知道這不我老弟現在在家裡,自己待在屋子裡呢,好好想著呢。唉,我也知道他也難受,但沒辦法,他直接將這名額給讓出來了。”孫良說著,臉上戴上了痛苦的麵具。
“行了行了,以後有時候咱們多照顧照顧你老弟得了。至於嫂子那裡,你得可跟說明白的呀,這他們家就質問這一個臨時工的名額,就這樣,這要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不得鬨翻天呐。”
“沒事,這次給完名額之後,兩家就相當於陌路人了。”
兩人齊齊的歎了一口氣,但也沒辦法。
為了名額這種事兒的,彆說梁家成陌路人了,即使吃絕戶這種事情也總有發生。
想了想,林誌國直接走出了屋子裡麵,外麵轉了一圈,從戒指裡拿出了一些鹵好的肉,又帶了兩瓶白酒。
“行了,也彆想太多了,咱們喝點,喝完之後明天好好上班。來鬨一個。”林誌國將肉擺在桌子上,兩瓶酒全部起來,一人一瓶,對瓶開吹。
當然了,林誌國這點酒水全部讓他引進了戒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