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和婉君倆人聊的正嗨呢,突然聽到腳步聲。
兩人極其有默契地同時閉麥,仿佛時間在此刻凝固,而她們的心不由自主地提到了嗓子眼兒。
深深的恐懼籠罩著她倆,她倆認為柳滿滿帶人追上來了!
整個過程中,她倆始終保持著眼神交流,身體如同雕塑一般,絲毫不敢動彈一下,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唯恐發出哪怕一丁點輕微的聲響,從而引來那變態的柳滿滿。
此時,清新那顆緊張的心在胸腔內瘋狂跳動,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鹿在橫衝直撞,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
她不禁暗自祈禱,千萬彆讓柳滿滿聽到這劇烈的心跳聲啊,否則一旦暴露行蹤,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一旁的婉君同樣心跳如鼓,但還是用驚恐的眼神向清新示意道“你的心跳聲也太大啦!”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吼“清新這個死賤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然噢真一路狂追而來,她竟然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清新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惑“難道然噢真是來救我的?”但很快,她便用力地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那家夥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將我置於死地,怎麼可能會好心來救我呢?”
清新依舊紋絲不動地躲在暗處,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想要確定是否還有其他人來,比如四科,比如柳離。如果隻有然噢真一人的話,就算打死她,她也絕對不會輕易現身。
她心裡清楚得很,她與然噢真之間可是不共戴天的死敵,屬於那種隻要一見麵,對方就會毫不猶豫地想儘辦法置她於死地的關係。
“現在出去,不就找死嘛,我又不是傻子,傻子才暴露自己呢”清新心想。
“我們在這呢?”婉君之前見過然噢真,她覺得碰到熟人了,有救了,高興的揮手大喊。
“老天奶奶啊,你要害死我了”清新無奈的咬牙切齒。現在她隻希望有婉君這個目擊證人在,然噢真可以收斂些。
“你……你是來救我們的嗎?可是,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呀?”婉君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看了看四周,隨後將目光定在了麵前然噢真的身上,不解地問道。
“哼!你是誰啊?少在這裡礙手礙腳的!”然噢真皺起眉頭,不耐煩地瞥了一眼婉君,心中暗自咒罵著怎麼又多出來這麼一個麻煩。不過轉瞬一想,反正都已經決定動手殺人了,多一個也無所謂。大不了一起解決掉,到時候黃泉路上還有個伴兒呢。
“弈劍他們呢?”站在一旁的清新,怯生生地開口問道,聲音小得幾乎像蚊子哼哼一般。她緊緊攥著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對眼前的局勢感到十分害怕,然噢真就是個瘋子。
“送你們倆一塊兒上路,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然噢真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容,那眼神仿佛來自地獄深淵,讓人不寒而栗。她一步一步朝著婉君和清新逼近。
“你……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婉君被然噢真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完全不知所措,臉上滿是驚愕與茫然。
“彆白費力氣了,你以為我會害怕弈劍他們嗎?就算他們知道是我乾的又怎樣?等把你們兩個收拾掉之後,我自然有辦法全身而退。”然噢真惡狠狠地說道,眼中的殺意愈發濃烈起來。
“請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覺得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我嗎?你是弈劍他們最珍貴的人,他們肯定不希望你這樣失去理智。而且以他們的能力,遲早都會調查出真相的。難道你真想因為嫉妒而毀掉自己的一生嗎?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清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試圖用言語說服然噢真放棄行凶的念頭。
“話多!”隻見然噢真突然怒目圓睜,伸出一隻手如鐵鉗般緊緊地掐住了清新那纖細白皙的脖頸。
她已經懶得再聽清新繼續狡辯下去了,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奸詐狡猾。明明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平平無奇,卻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將弈劍哥哥迷得暈頭轉向、神魂顛倒。
“”清新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花容失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顯然,這次然噢真是動真格的了。
天哪!這可真是太要命了!誰能想到談個戀愛竟然還會有性命之憂呢?清新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就在這時,一旁的婉君看到清新被掐得幾乎快要窒息,頓時心急如焚。她急忙衝上前去,用力地拍打著然噢真粗壯有力的胳膊,試圖讓她鬆開手“你快住手!到底在乾什麼啊?”
儘管婉君使出了渾身解數,然噢真手臂上那結實發達的肌肉卻紋絲不動,婉君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
眼見情況愈發危急,婉君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才能製止然噢真瘋狂的舉動。無奈之下,她隻得大聲喊道“我要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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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然噢真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冷笑一聲道“哼!你要是著急送死,那就一起來吧!”
說著,她騰出另一隻手,毫不費力地又掐住了婉君的脖子。就這樣,然噢真以一種極其霸氣的姿態,同時掐住了兩個女子的脖頸。
此時的清新隻覺得呼吸困難,喉嚨處傳來陣陣劇痛。但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著她拚命掙紮,想要掙脫然噢真的束縛。
終於,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她從牙縫中勉強擠出了幾個字“我回去就分手”
由於脖子被死死掐住,每說一個字對於清新來說都異常困難,但在生死關頭,人的潛能往往能夠被激發到極致,從而創造出意想不到的奇跡。
聽到這句話,然噢真原本緊緊捏住清新那隻纖細玉手的力道忽然鬆緩了一些。這句話仿佛點燃了她內心深處某種興奮的火焰,讓她瞬間來了興致。
她心中暗自思忖原來她與弈劍哥哥之間的感情竟也這般脆弱不堪啊!哼,從始至終她都壓根配不上弈劍哥哥,她完全沒有資格擁有那份深情厚意。沒有資格擁有弈劍哥哥這麼完美的男人。
想到此處,然噢真猛地將手中幾乎快要窒息而亡的清新狠狠地推倒在地。
然後,她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倒在地上的清新,那冰冷而充滿鄙夷的眼神,恰似在看待一條可憐巴巴地搖尾乞憐的喪家犬一般。
“咳咳……咳咳……”清新被突如其來的重摔和脖頸處驟然減輕的壓力弄得一陣劇烈咳嗽,乾澀疼痛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來,令她痛苦不堪。過了好半晌,她才勉強理順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