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雲雨歇。
蘇婉看向他流血的手臂,慌張從床上起來,“你看,醫生說了你的手臂不可以成用力,傷口又裂開了。”
“小傷。”
蘇婉拿來藥箱幫他包紮好,並且叮囑他不可以用力,並且不能沾水。
霍靳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放心吧,再來幾次都行。”
“你……”他是真有癮。
蘇婉不想跟他說這樣的話題,她從霍靳身上下來,“我去工作了。”
“嗯。”
蘇婉走出了總裁辦。
霍靳撥通內線的電話,把馮善叫了進來。
他一邊簽署著文件一邊道,“昨日中標的公司是哪一家?”
“於氏集團。”
霍靳寫字的手頓住了,“於是集團?”
昨日他去參加競標會議,在帝豪酒店的停車場暗算自己,無非就是不想他去參加。
這次參加競標的公司很多,霍氏集團和於氏集團的競爭力最大,也是最符合這次旅遊業開發的公司。
霍靳出事缺席,視為棄權,所以於氏集團順利中標。
昨日在暗殺,很有可能是於長彙的手筆。
“暗殺我的那人,有說什麼嗎?”
“沒有,他什麼都不肯說,嘴嚴得很。”
“把他資料給我。”
馮善給他遞過去一份資料,霍靳接過翻看著。
男子叫黃春生,今年37歲,未婚,家裡有一位70歲老母親,以前是於思然的司機,一年前被辭退,後來就沒有工作過。
在資料的最後一頁,還附上了幾張照片,陳舊的房間裡貼滿了於思然的畫像,有她私人的照片,也有她的影視劇照,甚至還有她的私密照。
馮善說道,“這些都是在黃春生的家裡拍的。”
“看來這個黃春生喜歡於思然。”
霍靳的指尖敲著案桌,“黃春生殺我動機找到了,就是為於思然報仇,他覺得是我害了於思然。”
“總裁說得有理,不然他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暗殺你。”
“不過,這件事恐怕不止他一個參與,你派人盯著於長彙,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上報。”
他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他的人,當他想到昨日黃春生差點傷害蘇婉,他眼底的怒意更加明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