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霍總的福,身體好多了。”
“那就好。”
兩個人雙眼湧著火光。
“我來接婉婉回去。”
“霍靳,你先回去,我還想陪爸爸一會。”
“婉婉,聽話,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而且月份也大了,不能勞累。”
“乖,明日再來。”
蘇白石附和,“小婉,你先回去,千萬彆累著了。”
“好吧。”
兩人走出醫院上了車,霍靳把人擁進懷裡,“你想來醫院,可以讓我送你來。”
“你不是忙嗎?我自己坐車來就行。”
“嗯,真乖。”
霍靳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跟你爸爸聊什麼了?”
“隨便聊聊。”
霍靳捧著她的小臉問,“婉婉,關於那張照片的事,你會不會怪我?”
“你之前不是說了嗎?你們是因為生意場上的事發生爭執,我爸爸跟我說了,你們吵起來是因為合作取消。”
“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場,這個我可以理解。”
“你爸爸真這樣跟你說的?”
“是啊。”
霍靳眸光沉穩了些,“嗯,那時候霍氏資金周轉不過來,所以取消了和蘇氏企業的合作。”
“沒什麼的,而且那時候你和我也不熟。”
霍靳想起一年前的情形,他和蘇婉是不熟,不過他倒是被她驚豔到了。
那時候她來霍家給霍老爺子祝壽,那時候的她穿著一條純白色的裙子,頭發盤成高馬尾,清純又恬靜,她坐在鋼琴前給老爺子彈奏賀壽的曲子,臉頰掛著淺淺的笑意。
那時候的他在想,怎麼會這樣純淨女孩?
不過,他不覺得他和她會發生點什麼,因為他們是兩種截然相反的人。
她純淨,他黑暗。
就像兩條平行線,怎麼可能會相交?
後來,她闖進了他的房間,他品嘗到了她的美好後,食髓知味。
她和他確實是不同世界的人,長久處在商場的爾虞我詐中和無儘黑暗中,他很享受她的純淨。
跟她在一起,好像能洗滌他那黑暗和枯萎的心。
所以,在她求他的時候,他把女孩囚住了,他想一直擁有她。
霍靳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嗅著她的芳香,“那現在熟嗎?”
蘇婉把他的頭抬起,“你說呢?”
這男人一天天纏著她,還讓她懷了他的孩子,現在問她熟不熟?
男人親著她,“熟。”
蘇婉推開他,“好了。”她真是被他親得受不了,一天天纏著她。
到了京漢後,蘇婉下車,霍靳去了公司。
霍家老宅,霍母坐在沙發上歎氣,她本以為成一欣肚子裡的孩子是霍靳的,沒想到不是,她盼了這麼多年,誰知道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心裡煩悶極了。
霍靳現在也絲毫沒有要結婚的念頭,她是操碎了心。
在一旁收拾的傭人玉秀看出了霍母的心思,“夫人,您在擔心三爺的婚事嗎?”
玉秀沒結婚,一直在霍母身邊伺候,十幾年了,她說的話在霍母這裡有不少分量。
“能不擔心嗎?”
“他和一欣的訂婚也取消了,現在和蘇婉那個狐狸精在一起,更加不可能結婚,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夫人,我覺得三爺和蘇小姐在一起挺好的。”
“好什麼啊?我是絕對不能讓那個狐狸精進門的。”
玉秀沒說話。
霍母知道玉秀說話向來有自己的道理,“你倒是說說,他們在一起怎麼好?”
玉秀徐徐說道,“夫人,且不說彆的,蘇小姐現在懷了三爺的孩子,這個是您的親孫子。”
“是這個道理,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阿靳的孩子。”
“三爺既然跟您說是他的孩子,一定錯不了,三爺可是人精呐。”
“也是。”
“二來,蘇小姐家裡破產了,她沒什麼勢力,她以後要依仗霍家,會對三爺好,也會對您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