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欣淚眼婆娑哭著，“阿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無論霍靳怎麼逼問，成一欣抵死不說，她也不可能會說。
馮善打來電話，他看著電腦上播報的新聞，蘇婉渾身是傷，她被人抬上救護車。“總裁，蘇小姐她……”
“她……”
馮善不敢說。
“說！”霍靳不耐煩道。
“總裁，我給您發一段視頻，您看一下。”
霍靳掛了電話，他點開了馮善給他發的視頻，當他看清擔架上的人時，霍靳的心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
拿著手機的手顫抖著，他雙眼露出了疼痛。
鏡頭雖然隻是匆匆劃過，但他幾乎可以確定那個就是蘇婉，他記得她今日穿的的是藕粉的裙子，外麵是一件白色的外衫。
這是他給蘇婉買的一條裙子。
“她說很喜歡。”
隻是，她怎麼會車出車禍？
他馬上打電話給馮善，“在哪間醫院？”
馮善馬上去查，約十分鐘後馮善打了電話，“總裁，我查遍了京都所有的醫院，竟沒有蘇小姐的下落。”
“怎麼可能？”
“繼續給我查。”
“是。”
霍靳親自去了京都的醫院，一間一間找，都沒有蘇婉的消息，憑空消失了？
半個小時後，霍靳的人幾乎把京都大小的醫院都翻遍了，還是沒有蘇婉的身影。
霍靳眉頭緊擰，“去查下蘇婉出事那個新聞的來源。”
很快，馮善給出答複，“總裁，那個新聞被刪，所有的視頻都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
霍靳想起成一欣，他緊攥著拳頭，“把風一欣給我帶來。”
“是。”
片刻，馮一欣被帶到了霍靳的麵前，霍靳雙眼透出死寂，銳利的雙眼散發出寒光，“我再問你一次，蘇婉在哪裡？”
“你見她的時候，跟她說了什麼？”
“阿靳，你問我一百遍，我還是那個答案，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她確實不知道，也許死了。
霍靳咬牙切齒道，“你還是不說是嗎？”
“阿靳，我真的不不知道。”
“馮善帶她去醫院，把孩子引產了，之後送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是。”
成一欣一聽要引產孩子，還要把她送回監獄，她走到霍靳麵前拉著她的手臂，“阿靳，不要。”
孩子是她的護身符，她不能讓他這麼做。
“阿靳，我求求你，不要。”
“我不想坐牢，阿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