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分彆坐在了季衍和厲彥明的身邊,給二人倒酒,季衍詫異看向厲彥明,他這是默認的意思?
他平日最討厭女人靠近他。
他但凡被女人沾了衣角,都是要換身衣服的人,今日怎麼會縱容女人坐他的身旁?
坐在厲彥明身邊的女人倒了酒遞到厲彥明的身邊,聲音嬌軟,“爺,喝酒。”
她的眼神拉絲般看著厲彥明,厲彥明盯著酒杯,接過一飲而儘,女人再次倒了一杯酒遞過去。
這次她的身體靠近了幾分,“爺,再來一杯。”
厲彥明沒接酒杯,女人見他沒有動作,覺得火候不夠,又靠近了幾分,女人快要貼上他的身體。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湧入厲彥明,他下意識皺了下眉頭,他真不喜歡這麼濃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家裡的小姑娘,她身上帶著淡淡的木棉花的香味,甜甜的,很有聞。
與此同時,厲彥明又意識到不對。
該死!他怎麼又想到了她?
坐在她身旁的姑娘見他沒反應,手搭上了他的胸膛,食指若有若無畫圈,“爺,想什麼呢?不想喝酒嗎?”
厲彥明眼神一下子犀利起來,他拿起桌麵上的帕子蓋在女人的手腕,他用力抓住她,厲聲吐出一個字,“滾!”
女人看了看自己手腕的帕子,莫名覺得屈辱,他這是嫌她臟?
縱使她心裡氣,也不敢發作。
“是。”
季衍也把自己身邊的女人屏退,湊過來厲彥明身邊,“厲醫生,我還以為你轉性了。”
厲彥明拿起一杯酒喝了兩口,“胡說什麼?”
“你今晚有點反常。”
厲彥明沒有說話,季衍道,“你受了什麼刺激?”
厲彥明依舊沒有說,季衍再次問道,“你不會墜入情網了吧?”
厲彥明瞥了他一眼,“你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
“根據我多年的感情經驗來推測的。”
“錯了。”
“行吧。”季衍也不打算繼續問,他了解厲彥明的性子,他不想說的事怎麼都不會說。
性格強得很。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季衍“對了,想不到你家薑寧拉小提琴這麼好。”
季衍經常混跡在這些場合,音樂會畫展等他都會去。
“嗯。”厲彥明淡淡應了一句。
其實他也是頭一次聽薑寧拉小提琴,她這個年紀能拉得這麼好,算是很有天賦的了。
厲彥明想起了那天站在舞台的她,眸光中起來漣漪,那天她確實驚豔了他。
季衍突然湊過來,“厲醫生,我有個朋友看上了你家薑寧。”
厲彥明眼神突變,整個人銳利起來,季衍連忙解釋,“你彆誤會,真的是我朋友。”
“我那朋友家境很不錯,他也是搞音樂的,家中獨子,他的爸爸是大學教授,書香門第,都是搞音樂的,我覺得他們很般配。”
“薑寧還小。”
“都二十三歲了,還小啊?”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啊。”
厲彥明捏著酒杯重複季衍這句話,“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他一想到薑寧以後會成為彆的男人的妻子,和彆的男人生兒育女,潛藏在他心底的占有欲逐清明。
他想把她留在身邊,永遠。
她不是彆人,她是薑寧,她的爸爸是害死他爸媽的罪魁禍首。
她應該永遠留在他身邊,贖罪。
季衍見他不說話,催促道,“對吧?她已經長大,你不能永遠養著她啊,她遲早是要嫁人的。”
厲彥明把手裡的酒一飲而儘,“她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會安排她的婚事。”
“行。”
厲彥明待了一會,就回了家。
他經過薑寧的房間,腳步頓了一下,最後,他推門進入了女孩的臥室。
她的臥室是粉色加奶白色風格,非常溫馨的小女生臥室,他站在薑寧的床前,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
她的臉頰微紅,大概有點熱,被子也被踢開了不少,白嫩的小腳丫露在外麵。
厲彥明突然覺得身邊有股火焰在燃燒,他扯開了襯衣的領結,並且解開了襯衣的兩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