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途中,墨小紫滿臉憧憬地趴在機窗上,對於窗外的景色,眼眸之中充滿著火熱與向往。
雖然她本身屬於紫晶翼龍,也曾在天空中翱翔過,但乘坐飛機和化龍飛行是兩種感覺。對於墨小紫這個長期生活於紫隕荒址的懵懂女孩來說,此刻也算得上是對內心未知的一個填補。
墨永城一臉溫和地撫了撫那一頭紫發,滿眼儘是寵溺之色。“這麼喜歡坐飛機啊?那下次有機會,哥哥也給你整一架,好不好?”
“真的嗎?”墨小紫雙眸驟然閃爍著渴望的精芒,滿懷期待地道,“哥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下一秒,她激動得將整個嬌軀猛然撲進墨永城懷裡,像隻泥鰍一樣將腦袋使勁兒鑽埋,弄的墨永城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但眼中的疼惜之色卻絲毫不減。
頃刻間,墨小紫臉頰突然感到一塊兒冰涼,下意識地挺起螓首,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他胸前的掛件。
“咦?哥,你什麼時候又戴上吊墜了?好漂亮啊!”
前座的上官希瑤嬌軀一顫,餘光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這才注意到那個人胸前佩戴的菱形吊墜。
這枚吊墜不僅漂亮,而且從色澤上看,其材質似乎也並不輸於靈犀玉墜。
一時之間,她的美眸中不禁泛起一絲酸澀,心口仿佛被什麼堵住一樣,莫名地不爽。
與墨永城相隔一條道的楊帆穎,雙眉瞬間倒豎,眼神之中隱隱泛起一抹寒意,皮笑肉不笑地質問道“這是哪個漂亮小姑娘送給你的呀?還挺好看的,該不會是人家的定情信物吧?”
就在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墨永城身上之時,柳彩兒不禁抬眸朝其瞥了一眼,麵部的每一個表情都仿佛像是在表達些什麼。
墨永城睫毛微沉,懶洋洋地解釋道“什麼定情信物?這是個很有用的寶貝,暫時不能告訴你們!”
“寶貝?”墨小紫眼前瞬間一亮,立即抓著那顆寶石仔細打量一番,“嘿嘿,哥,我也想要,要不你把它送給我吧?”
“小紫,坐好彆動!”
一道沉聲有力的話語蘊含著濃濃的警告之意,一字不落地“砸”入墨小紫耳中。
她轉眼而去,卻從那似笑非笑的麵容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於是下意識地撒開吊墜,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重新將腦袋埋入墨永城懷中。
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好像就差一點兒,便觸碰到了柳彩兒可怕的紅線。
墨永城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乾嘛嚇唬我妹妹?我這不是還沒答應給嘛!”
此時此刻,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知曉這吊墜的來源了,部分人目光怪異,有些人卻情緒複雜。
楊帆穎內心一揪,眸光也有些不善地落在柳彩兒麵容上。
柳彩兒白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瞪我乾嘛?難道你看上我了?”
“哼!”楊帆穎語氣冰冷地回應道,“我隻是在替自己的妹妹鳴不平,你憑什麼凶她?”
柳彩兒神情一怔,她當然清楚,對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多的是打著替墨小紫出頭的幌子來掩飾自己的醋意,同時也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
然而,她也不甘示弱,冷聲道“哦?我開個玩笑你就受不了了?那要不下飛機後咱倆打一架?”
“來就來!誰輸了誰就……”
“夠了!”墨永城厲聲喝止道,“我們的對手是大賽中的所有參賽對手,而不應該是自己人!比賽在即,你們要是先在窩裡把自己鬥得兩敗俱傷,那還怎麼上場擊敗彆人?”
聞言,二女這才勉強收斂住脾氣,不再多言。
雖然這兩人平時在麵對墨永城的時候都表現得非常隨性,但在一些正經事或者大事方麵,二女還是非常聽從他的話的。畢竟在她們心中,墨永城一直都是領袖般的存在。
上官希瑤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低聲嘲諷道“墨永城,看來你們也並不是那麼團結呀!你們這一盤散沙,是打算在賽場上去埋了對手嗎?”
為此,墨永城卻不以為意,自己和夥伴們團不團結,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還輪得到你上官希瑤指手畫腳?